两人手拉手进了院子,嬷嬷早就按照吩咐备好了酒宴,待的两人坐定,嬷嬷递上毛巾后,就退出了房间,顺手把房门给带上了。趁着四少倒酒客套之际,陆昕答应着迅速打量了一下这间屋子,陈设很朴素的一间堂屋,透过窗玻璃,可以看见窗外警卫们的身影,应该也是离开屋子有五步开外。
陆昕随着四少一起举杯,微笑着把杯中酒一口闷了,叹着酒气道:“这酒够劲,比起那啤酒更适合小酌,不过好像又不似那琼浆酒。”
“看来陆兄平时也没少喝那琼浆,的确不是,这是新出的酒,名字叫飞天,感觉怎么样?”
“感觉更绵柔一些,没有那琼浆霸道!这酒更符合贤弟现在的气质。”
“哦,我的气质?这怎么讲?”
“呵呵,贤弟现在是实力非凡,却又内敛深沉,可见所图非小啊!”
“所图非小,嘿嘿,陆兄这是从何说起?”
陆昕夹了块牛肉道:“本朝自太祖起就有严令,不得擅杀屠宰耕牛,如有病老重伤需宰杀者,必须报送官府统一登记,贤弟这牛肉不会是那病牛死牛身上的吧?”
“这种法令早就名存实亡了,我们这江南之地还有哪家富绅官宦之家会遵守呢?哈哈,陆兄平时要不是经常食啖,又如何能随便夹起一块就知道是牛肉呢?陆兄尝尝这牛肉可已酥烂?”
“哈哈,贤弟这反问也是犀利。嗯!不错,香味扑鼻,入口即化!”
两人又碰了一杯,陆昕又道:“我刚才下车之时才发现贤弟的马车都是内衬铁板的,再观贤弟周边警备森严,贤弟如果所图不大,何须如此防范?”
“兄台此说也不是没有道理,只是也有点牵强,现在哪个纨绔出街不带上十几个打手恶奴,也只有陆兄你今天过来却没有带一个保镖,却很是奇怪。难道陆兄平时出门都是这样的吗?”
“今天是到贤弟的一亩三分地,你我两家又只是一河之隔,自是不必讲这种排场,我真带了来,还不是给贤弟你添麻烦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