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身份，为什么她一看向自己，自己就有种强烈的压迫感？
只有黄天知道，道女身上的压迫感，是杀意。
她的杀意与其他的人不一样，道女的杀意，清冷淡定，让你感觉不到，但是偏偏又能让你心惊胆战。
这就是她天生一颗道心的缘故，那种无形的杀意，比起那种锋芒毕露的杀意，更能让人心惊。
“你又是谁？”张文贤定了定神。
黄天淡淡的说道：“道女玄素，老夫当天晚上，就是伤在她的此最相思之下。”
张文贤不敢说话了，他清楚黄天的实力是怎么样的。
这个看起来不食人间烟火的女人，竟然连黄天都是她的手下败将，那么真的动起手来，他肯定吃亏。
刚刚因为黄天到来而涌起的底气，现在马上又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他无奈的点点头道：“好，我答应你，我们张家与许家的合作，到此为止。”
当张文贤从皇家御膳里走出来的时候，他的脸色几乎要沉的滴下水来，今天晚上对他来说是这辈子最大的耻辱。
虽然杨昊没有彻底的与他撕破脸，但是他让出的利益，答应的条件，几乎是尽丧人权的。
从他出道开始，只有他逼别人的份，从来没有别人能把他逼到这个份上过。
回去的路上，黄天淡淡的问道：“张少，心里不甘？”
“不甘……”张文贤摇摇头，“我从来没有想到，一条小杂鱼，竟然这么快就成长到了这种地步。”
黄天淡淡的一笑，对他说道：“能屈能伸，方是真龙。”
“对，能屈能伸，方是真龙。”张文贤咬牙切齿的说，他的脸上露出一丝狞笑。
“师姐，你怎么会找到这里来？”对于道女的到来，杨昊又惊又喜。
玄素向来跟师父一样，向来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，除非她亲自想找到你，否则的话，别人是无法找到她的。
她天生的一颗道心七窍玲珑，不是别人所能比的。
玄素淡淡的一笑，回道：“我一直在你身边。”
杨昊笑道：“哈哈，我觉得，你是守护我的仙女。”
“或许是。”玄素淡淡的说：“或许等到你真正成长到无人可欺的地步，我的尘缘，才会断吧。”
杨昊笑道：“那我宁愿一辈子这样，永远也不成长。”
玄素摇摇头，说道：“人，终究会长大的。”
两人现在皇家御膳的顶楼，这幢大楼足足有十六层高，玄素就这样站在大楼的边缘处，看着夜色中的燕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