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具人摘下面具,左脸剑疤狰狞如活物:“玄清门弟子宋剑秋,可还记得十年前你亲手烧死的青蚨寨孩童?”他转向林羽,眼中闪过复杂情绪,“我是寒蝉族现任族长,你的表兄。”
井壁血字突然发出强光,青铜鼎与两块玉佩合而为一,在林羽掌心凝成桃花状的阵眼。玄清子忽然笑了,笑声混着血沫:“羽儿,看见井水里的倒影了吗?”
水面涟漪中,林羽看见自己身着玄清门道袍,身后站着十八位女子——华敏持鼎、苏晴举镜、警花按剑……她们眼中倒映着江城的万家灯火,每道光都化作锁链,将幽冥教的黑雾一寸寸绞碎。
“红尘劫数,从来不是劫。”玄清子闭上眼的瞬间,井外传来汽车急刹声,华敏的呼喊混着苏晴的直播解说:“观众朋友们,我们现在位于玄清门旧址,刚刚收到消息——”
面具人突然收手,望向远处腾起的佛光:“是玄清门的护山大阵……你师父他……”他盯着林羽掌心的桃花印,忽然惨笑,“原来阵眼早已启动,我们争夺的不过是个幌子!”
井水深处传来机械转动声,青铜鼎缓缓沉入水中,露出刻着“玄清重光”的地宫入口。林羽接住师父滑落的天罡剑,剑鞘内侧刻着小字:“羽儿,若为师去了,便带你的桃花劫们回山——玄清门的山门,永远为红尘客敞开。”
警灯照亮枯井时,林羽看见童雪正扶着宋剑秋,后者颈间的寒蝉纹身已淡成浅红。国家安全局的真正特工冲进遗址,领头者展示的证件上,编号正是张野曾提过的“007”。
“林先生,”特工递过密封文件,“这是青蚨寨幸存者的全部证词,还有——”他指向远处被押解的面具人,“幽冥教与玄清门内鬼勾结的证据。”
华敏踩着高跟鞋冲过来,递上的手机里是苏晴的直播画面:百万网友正盯着枯井方向,弹幕如潮:“支持林医生!”“玄清门还我真相!”苏晴举着话筒站在警戒线外,镜头突然扫过刚到现场的女军官——正是林羽下山时在机场见过的那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