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呼……”鸣海立即后退半步，紫水晶般的眸子盈满委屈，她甩了甩被捏得发红的手腕，仙鹤形态的银铃坠饰叮当作响，“真是的……”
紫发间垂落的流苏随着摇头的动作轻轻晃动，在阳光下折射出绚丽的霞光。
还未等鸣海说完，留云突然伸手一拽，将她整个人揽入怀中，镜框的金属边贴上鸣海的脸颊，带着微凉的触感。
一旁的歌尘会心一笑，放轻脚步走远了些。
“这些年……过得还好吗？”鸣海的声音轻得像是怕惊扰了什么，紫发间的流苏随着她贴近的动作轻轻摇曳。
留云的下巴抵在她肩头，镜框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斑：
“……好得不得了……”声音里带着刻意为之的轻快，却掩不住尾音的颤抖，“耳根子都清净了。”
鸣海感受着那微微发抖的身躯，嘴角不自觉扬起一个温柔的弧度，她有些留恋地将脸颊埋进留云颈间，嗅到熟悉的檀香混着墨香：“……是吗……”
两人相贴的胸膛间，心跳声渐渐重合。留云突然收紧手臂，声音闷在鸣海的发丝里：“就是……太清净了些……”
这句话像是一把钥匙，打开了尘封已久的闸门。
鸣海感觉到肩头传来温热的湿意，她轻轻抚上留云的后背，指尖触到仙鹤形态的银饰——那是她当年亲手为留云戴上的生辰礼。
“以后不会了哦……”鸣海的声音温柔似水，紫眸中倒映着漫天飞舞的银杏叶，“吵闹的鸣海回来啦~我会一直吵你，吵到你说‘这只笨鸟烦死了’为止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