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在林翰的百般劝说下,零还是去市场买了一顶和之前一模一样的帽子,重新戴上,并且勉为其难劝说自己是为了怀念诺拉。
而关于他的女儿妮娜,在几番思考后,零并没有把她从科莫多那里接回来。
算起来,她已经在科莫多那里生活了五年,已经对她的“准爸爸”非常熟悉,以他现在这副模样,实在很难让小妮娜接受并且理解。
不过因为不必害怕暴露,他以“科莫多多年好友”的身份,还是非常成功地融入了那个家庭中,还如愿以偿地抱到了妮娜。
对于零来说,他想要的不是完全的解脱,而是一个慰藉。
只要妮娜活着,他的魂儿就在,他就还可以偿还当初因为任务,没有陪着诺拉一同抚养妮娜长大,所欠下她的债。
“诺拉,你看,我帮你报仇了。你没有白死。”
站在拉巴特酷热的风中,零独自一人,饮下一口浑浊的本地特产土酒,对着一个精心装饰的墓碑说道。
……
……
一周后。
“林翰,你来得正好,帮我把西侧阳台上那几株花浇一下吧。”
贤者一边誊写着本周的治疗报告,一边吩咐林翰道。
“贤者你……真是传统的中式妇女。
咱俩明明同辈,你怎么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