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都没了......”
她絮絮叨叨的说过没完。
门外围观的人八卦的视线在她们身上扫视。
大抵脑补了百八十个狗血的版本。
孙绵绵嗤笑,没想到她的心理会这么扭曲,“你的生活我从来没参与过,反而救了你几次。
你,太不可理喻了!”
门外一阵骚动。
一队士兵和军医拥着领导走了过来。
领导皱眉,“什么情况?”
司远道站在门口陈述,“这位有前科的女同志企图用毒谋害我俩,现在反倒是她自己先中毒了。
还企图将自己的不幸嫁祸给别人,我们请求上告、愿意接受调查。”
一句话就将事情的原委说清楚了,也表明两人清清白白,不怕调查。
姜糖刚刚被孙绵绵怼得哑口无言,看到领导来了,又燃起了斗志。
“我......”
她还没说什么,一阵咳嗽,嘴角溢出一丝黑血。
她惊恐的看着手背上的血,转而看向孙绵绵,“我承认,我众叛亲离是我自家的原因。
但救死扶伤不是你的责任吗?
你身为一个军医,真的见死不救吗?你的良心呢?”
话落,众人一阵嗤笑。
领导也差不多明了事情的前因后果。
他嫌恶的看向嘴脸丑陋的姜糖,挥手指挥,“押下去!严惩!”
领导对司远道和孙绵绵两人记忆犹新。
刚刚联合打击国际走私犯的行动,他们一队人就做出了杰出的贡献。
竟然有人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谋害他们的功臣,胆子也太肥了!
必须严惩!
司远道点头致谢,“谢谢首长!她身上沾染的毒粉很厉害,请各位同志小心!”
准备上前羁押姜糖的同志谨慎地戴好医护人员给的手套和面具。
姜糖见士兵们进来,更加的慌乱了,“孙绵绵,你真的见死不救吗?
我真的没想着要害你。
真的!我是被逼的,你就救救我吧!”
孙绵绵瞥了她一眼,实在不想和有病的人说话,转头跟司远道要了火柴,毁掉了那张写有她生辰八字的字条。
出了部队后,两人找了个地方吃了中饭。
司远道拉着她站在街头,转头看向今早阿婆说的道观的方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