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礼家无耻,用尽手段毁了臣妇女儿的清白,令臣妇女儿嫁入礼家,以此受礼家胁迫,若不为礼家卖命,臣妇女儿便会被他们礼家羞辱致死。”
“臣妇无奈,只能为礼家卖命,私下豢养兵力,收买军心,大肆招兵买马,为的便是礼家一旦起义,傅家豢养的私兵便可倾巢而出,攻陷都城……。”
“你,罪妇,你胡说,你莫要栽赃陷害我礼家,罪妇……。”礼诡气急败坏,站起来就要与那少宗府的妇人拼命。
幸而杜灵给了青竹一个眼神示意。
青竹这才迅速飞奔而去,将礼诡押跪在地,控制着逐渐暴躁的礼诡。
众人惊骇!却又不敢殿前失仪,只得垂首在一旁。
“君主,君主,您莫要轻信那妇人的一面之词啊!……。”礼诡顽强抵抗,挣扎着为礼家辩解。
望帝身边儿的心腹嬷嬷淑落,在得到望帝的示意后,上去便是一巴掌。
“啪”的一声脆响,礼诡瞬间老实,一众大臣不禁缩了缩脖子,好似能感同身受一般,觉得自己的脸颊都有些疼了!
“君主问话了你再说,礼家公爷为官这么多年,这点儿规矩都还不懂吗?”淑落嬷嬷厉喝一声!礼诡瞬间乖觉下来。
一时间,他的半边脸颊顿时又红又肿,如同半边猪头一般。
随即,少宗府的那妇人继续说道:“禀君主,那日被告上政殿,原本想如实交代,告发礼家,认罪伏法,可,当时您身后的那位内侍大人身上,挂着罪妇等人的荷包,以罪妇性命相威胁,罪妇傅家主君才不敢说出实情,以自身性命保下礼家。”
那妇人一面招认一面泣不成声,哭的那叫一个悔不当初。
望帝闻言!眉头微蹙,神色阴沉。
由于礼诡惊吓过度,全身开始颤抖,连嘴皮都已乌紫。
接着,卿士府幸存的幼子也跟着附和道:“还请君主明查,罪臣不敢欺瞒,傅家妇人所言属实,罪臣等均是被礼家胁迫而致,如若不从,便以家中女眷为要挟。”
“罪臣青家,便是被礼家以家中妻儿老小为威胁,迫使罪臣不得不大肆为礼家敛财,贪墨赋税,买官卖官,强取豪夺,方能将礼家养的如此富可敌国。”
“而礼家将此大批量财富,全部藏匿在黑蚌山庄,由专人看管,罪臣等本也想告发,可谁知,礼家居然派遣大量杀手想将罪臣与傅家全部灭口。”
“幸而遭遇追杀的路途中,被国相大人所救,不然,罪臣等,便是死无对证,枉送了性命,无法将罪恶之人伏诛。”
“你……,你放肆,到底是谁,是谁收买了你,竟让你等构陷我礼家。”此时的礼洪也坐不住了,指着傅家青家的亲眷破口大骂。
若不是一旁的青竹坐镇,只怕他都要跳起来殴打这二人了。
“罪臣句句属实,还请君主明查。”二人显得尤为的诚恳与悔不当初,丝毫不看礼家任何人一眼,想必,他们也是将礼家恨极了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