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,霆宏啊!你的脑子到底在想什么啊?怎么可以帮着温家来辱没我礼家呢?温柔柔是个什么样的女子,眼下咱们还不清楚吗!何必让一个荡妇败坏了我们礼家的门风。”礼诡强烈拒绝着,说什么都不同意。
若是此刻花祭能听到父女俩的对话!只怕是要笑疯。
说的好像她礼园没有乱睡男人一样,她礼园睡的男人还少吗?
说起“荡妇”,礼园可是当仁不让啊!
败坏家风的,难道不是你的宝贝女儿礼园吗?
再说了,你们礼家还有家风吗?早就被礼园败光了。
当初礼园还是二嫁女,与前夫才和离不足三月,便带着女儿与前朝的一个小官吏好上了,好上就好上吧!可是不足一年,两家正打算议亲时,却又看上了初出茅庐的潢霆宏。
那时候的潢霆宏与度敏敏成婚还不足半个月,礼园插足夺人夫,还以升官发财为诱饵,成功勾搭上了利欲熏心的潢霆宏。
从此!二人便苟合在了一起,整整偷情了两个多月,才被度敏敏发现端倪。
可这时候的礼园已经怀上了潢霆宏的私生子,不嫁潢霆宏也得嫁了。
思虑再三之下,礼园一不做二不休,伙同端荣贵妃以及礼家兄弟姊妹用计害死了度敏敏,而端荣贵妃则在背后操纵,将度家全族灭门,以此灭口。
此间!潢霆宏非但见死不救,反而还落井下石,将度家财产全部骗走后,便与礼园分赃,而后又在度敏敏每日遭受折磨与羞辱的同时,与礼园寻欢作乐,游山玩水,好不快活……。
此刻潢霆宏见父女两个态度强硬,继续劝解道:“岳父大人不妨仔细想想,如今幼弟礼洪断根之事已传遍整个蜀都,眼下是无人不晓无人不知,无论礼家怎么掩饰、隐瞒都已无成效。”
“如此!岳父大人还不如成全了这桩美事,派人四处宣扬,就说幼弟礼洪与温家五姑娘做成好事,生米已经煮成熟饭,实乃天作之合,为其议定婚约,两家缔结姻亲之好。”
“此番!不但能为幼弟礼洪纳得一位美娇娘,还能轻而易举的拿捏温家,还可利用温柔柔那丫头守口如瓶,为幼弟礼洪遮掩。”
“小婿听闻!那丫头的母亲柳姨娘,乃是温仁守的心尖宠,极其宠爱,若有了她,拿捏温家岂不是不在话下。”
“再则!温家财富虽不至富可敌国,倒也足以供礼家所需,此番,岂不是两全其美。”
经过潢霆宏的分析与提议,父女两个顿时醍醐灌顶。
他们怎么就没有想到这层呢!
此计甚妙,实在太妙了。
礼诡想一想,忽然高兴的大笑起来。
一贯看不起潢霆宏的他,立时对他夸赞起来:“贤婿啊!你果然是老夫的智囊星,多亏了你提醒,不怪圆儿如此心悦你,贤婿果然是智慧之人,一语点醒梦中人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