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逸辰戴着墨镜伪装成食客,修长手指拂过帝王蟹背壳:"瑶瑶要的霜降后第三天的松茸,这里..."他的声音戛然而止。
玻璃缸里原本鲜活的东星斑正翻着肚皮,腮部泛着诡异的靛蓝色。
"全部食材都被污染了。"郝宇轩捏碎颗山核桃,果仁渗出黑水。
他定制西装沾着烂菜叶,手里检测仪红灯狂闪,"氰化物残留,和密档里记载的前朝宫闱毒杀案..."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他,来电显示是匿名号码。
赖诗瑶蹲在滴水的花椰菜堆前,指甲缝里还嵌着昨夜剥离密档用的金粉。
她特意选的城南老市场,这里本该有全市最新鲜的...突然,她看见某颗腐烂的卷心菜里藏着半片青玉——正是修复室里那套明代荷叶杯的碎片。
郝逸辰突然从身后环住她,薄荷气息喷在她耳畔:"别回头,九点钟方向穿灰夹克的男人..."他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紧绷。
赖诗瑶有些害怕,身体微微颤抖,郝逸辰把她抱得更紧了,轻声说:“别怕,有我在。”
赖诗瑶余光瞥见那人袖口闪过的金线,与密档里记载的御前侍卫制服纹样一模一样。
市场广播突然响起《春江花月夜》琵琶曲,郝宇轩猛地拽着两人后退三步。
他们刚才站的位置,一筐死老鼠正从货架顶端轰然坠落,腐烂的鼠尾恰好摆成北斗七星形状。
赖诗瑶摸到羽绒服内袋里的玉佩正在发烫,就像昨夜触碰密档时的温度。
"瑶瑶你看!"郝逸辰突然扯开墨镜。
污水横流的地面上,死去多时的东星斑尾巴诡异地翘起,鱼鳃翕动着拼出个血红的"瑶"字。
远处传来冰车急刹的摩擦声,郝宇轩的检测仪突然发出尖锐警报——那些看似腐烂的蔬菜内部,竟检测出与密档中"瑶光祭"仪式相同的矿物质元素。
郝宇轩皱着眉头,严肃地说:“看来事情越来越复杂了。”
郝宇轩用鞋尖拨开死老鼠堆,检测仪的红光在鱼鳞上折射出蛛网状光斑。
赖诗瑶突然抓住他手腕:"等等,这些氰化物浓度不对——商业投毒不会用这么昂贵的同位素标记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