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暮春上手撸耳朵,手感真不错。
它顺势滚近了,又蹭又抱的。
沈暮春顿时心软不已。
“夜里冷,我给你拿床被子。”
她拿了兽皮出去。
‘二哈’不要,还嘤嘤叫。
沈暮春起身往回走,它爬起来就跟上。
跟着跟着……就跟进屋了。
垂耳兔气得直跺脚。
“让它守门也挺好的,对吧?”
沈暮春觉得小木屋不小。
多一只也不多。
问题不大。
她依旧睡在床上。
‘二哈’挨着门,时刻都竖着耳朵。
垂耳兔蹲在床边,失眠了。
往后得几日都如此。
他很想跑路,想想又不行。
把雌性跟单身雄性关在一个屋里。
垂耳兔实在不放心。
那头狼天天来,装大尾巴狼。
他实在是受不了了,一早就哭红了眼。
“姐姐,救命,他他会吃了我~”
沈暮春对这话不以为然。
因为,兰元澈说过,兽人不吃同类。
她也没发现大灰狼伤人。
“你离他远点。”
沈暮春只能这样说。
可垂耳兔还是不依不饶。
“姐姐,你怎么能这样对兔兔~”
明明是自己捡回来的雌性。
就该与自己结成伴侣。
怎么会这样子。
他不服。
……
垂耳兔一连闹了几日。
沈暮春觉得耳膜有些顶不住了。
“好了,好了,好了~”
午饭的时候,只有她跟巴赫。
垂耳兔躲在屋里盯着。
沈暮春吃到一半,突然开口。
“哎,你吃兔子吗?”
巴赫立马来了精神。
“你想吃的话,我一会就去捕。”
兔子而已,一点不难。
可沈暮春摆手。
“不是,我不吃。”
她就随口问问。
只要是不吃,垂耳兔就不能闹了。
巴赫却觉得没那么简单。
“你想吃兔子,你想吃屋里那只?”
是的话,更好办。
他老早就想这么干了。
要不是雌性拦着,兔子都活不到今日。
“不是!不是!”
沈暮春急得被自己口水呛到。
“咳,我不吃!咳!”
“咳咳咳……我……我又不是黑寡妇!”
“谁没事吃自己的伴侣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