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坐过去,不然一会儿你站不住。”李成瀚指着飘窗的台子说道,一会儿酒精上去估计简潼得跪,他都能够想象有多疼。简潼听话地走过去坐着,等待着剧烈疼痛的到来。
李成瀚用小夹子夹起酒精棉,刚落在伤口上,简潼就往前躲,可还是得硬着头皮继续擦,还必须擦深一点,把伤口里面也消毒了才行,不然这大夏天的容易发炎。简潼已经疼出了汗,使劲咬住衬衫才没喊出来。
仿佛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,简潼才感觉疼痛稍微减弱了一点。她脸色惨白惨白的,拉起衣服靠在窗边的墙上喘着粗气。李成瀚扔掉最后一个棉球,蹲在简潼面前看着她:“你还好吗?要不要送你去医院?”
“不用,你都帮我处理完了,还去医院干嘛?”简潼虚弱地说道。“我缓一会儿就好了,刚才就是太疼了,所以有点脱力。”
“那请假吧,我送你回去。”李成瀚想拉起简潼,可简潼还想再坐一下,等力气恢复一些。
“那位陈小姐,她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