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丹青笑了下，没再说话。
威廉大笑着出来：“你们在说什么？发现了什么？”
段丹青：“……”
这家伙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不光换了衣服，还搞了个发型，涂了个粉把憔悴的脸色遮了下，。
半长的头发被发蜡固定成了现在刚流行的高卷后背头，没了黑眼圈更显得精神奕奕。
白衬衣被发达的肌肉撑的几欲撕裂，下面的灰色西装裤又稍微增加了一点禁欲感。
四个字：衣冠禽兽。
一个字：欲。
但是，他咧着嘴笑的跟个大傻瓜似的，还骚包的用手假装抿了一下头发，问大卫：“我帅吗？”
大卫送了他一个白眼。
他觉得大卫在嫉妒他。
嫉妒他帅气的容颜嫉妒他健美先生一样的身材，于是又问段丹青：“我帅吗？”
段丹青毫不犹豫：“骚！”
“很骚！”
“骚气十足！”
她用中文说的，威廉没听懂，追问什么意思。
段丹青眼珠子一转，笑嘻嘻的说道：“夸你长得好看的意思。”
“以后你要是觉得谁长得好看，就可以对她/他说‘你好骚哦’，对方要是懂中文，一定会高兴的夸你的。”
威廉顿时高兴起来：“真的吗？那你一定要教教我。”
他对装逼的事情可感兴趣了。
于是他俩开始一对一教学，学习内容是‘你好骚哦’。
大卫不懂中文，但是他能看懂段丹青脸上的不怀好意，合理猜测那句话不是什么好话。
这大概是对威廉调戏她的报复。
他欲言又止了好一会儿，最终叹了口气，什么都没说。
他也看不惯威廉跟个花花公子似的游戏人间的生活态度。
他要是能就此收敛一些的话也好。
当然，不想让段丹青迁怒到自己身上的原因也有：“先别教学了，我们还是先说正事吧。”
威廉抱怨道：“什么正事？能有什么正事？你就是大惊小怪，我只是太过疲劳产生的幻觉。”
见大卫和段丹青都盯着自己，他迅速投降：“好吧好吧，我是说，我最近总能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。”
“有时候是白天，有时候是晚上。”
“我有个朋友是神父，我请他帮我做过弥撒，但是没用，我还是能听到那些声音。”
他耸了耸肩：“后来我又去找了几个心理医生，他们都说我是工作压力太大导致的幻听。”
“我前段时间的确很忙，有时候两天都不一定能睡三个小时，所以大卫你你不用担心，我只要好好休息上一段时间就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