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能退缩就不叫苏榕了,他含羞看她一眼,九尾瞬间膨胀变大,除了缠着她的那条,剩下8条尾巴甩动着将自己包裹,就见他身形开始抽长,雪白毛发化作流银般的长发,狐耳缀在发间,敏感地抖动。
鲜红的尾尖从额头向下划动,像造物者手中的神笔,一点点绘出下方的姝丽绝色。
美人浓密卷翘的睫毛颤抖,眼线狭长末端上挑,缓缓睁开,露出那双夺人心魄的双瞳。尾尖滑过能停雪的鼻梁,蹭着唇角往下,在修长的脖颈间充满暗示的摩挲片刻,再扫过喉结,白皙锁骨,与耳廓相映的淡粉色......
直降到腰间才停下。
但狐尾还在甩动,柔软蓬松的毛发贴着紧实的腰腹,人鱼线若隐若现,尾巴们松松垮垮卷着修长双腿,他赤足踩在草木间,漂亮的甚至有些不真实。
尾巴白,人也白。
日光透过不算太繁茂的枝叶,一束束洒落在他身,光影明灭间美人稍稍侧头,原本缠在她脚踝的尾巴随着高度的变化已经上滑至腰间,寸寸收紧。
卷着她向前半步。
李元酒和苏榕离得很近了。
她能透过他眼睛看清自己的身形,不输他妍丽的女子微挑着眉,唇边是似有似无的浅显弧度。
他忽然欺身逼近,“阿酒,这是第二条尾巴。”
卷着她的尾巴亲昵地蹭蹭,宣誓自己的身份。
“就是它最坏,一直化成断尾装可怜,阿酒不要放过它。”
李元酒先没管尾巴的事,似笑非笑问他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