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者几次深呼吸，强按下怒火问那中年人，“你跟他们沟通没有，古宅里是怎么个情况。”
电话那头的人也是老者徒弟，跟血族交涉的事都是他在操办。
这会儿听到师父的质问，战战兢兢达道：“1号实验体......他没进去屋子，只说古宅的防御系统融合了高科技和什么阵法......”
哐当——
老者把桌子也掀了。
“这他妈的废话！这事谁不知道，啊？谁不知道姓苏的宅子不好进！我要问的是眼球和鳞片呢，东西呢！”
咆哮声惊起外面树上的鸟，瘦弱的男孩端着刚熬好的粥进门，看到满屋狼藉沉默地退出去。
他把粥放在屋外的地上，去找拖把。
木屋不隔音，还能听见老者在里面咒骂。
“什么有用的消息都没有那杂种回去干嘛！给对方带路吗？！你赶紧的，把所有记录都删干净，跟血族那些蠢货划清界线！”
老者说完愤愤挂断电话，扣出电话卡掰断，跟手机一起砸向地面。
白给，全都白给！梦魇鳞片和魑魅眼球没拿回来，祖上传下来的鸣蛇也搭出去了，笑话！
砸完东西，他往后坐到凳子上，喘着粗气好半天，越想越气。
他朝屋子外面看一眼，扯着嗓子骂，“饭呢？怎么还没好！这点事都办不明白，还想跟我要仙丹救你妹妹？一个个全都是废物！做梦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