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娥移开目光,看向自己扶空的双手,脑袋疼:她招谁惹谁了?
正门开在南北走向的巷子西面,赵弘佑乘坐的马车停在门口。王苏瑶扶着他上了马车。一路上,两人都未说一句话。
回到金明池的行宫,王苏瑶仍是木头似的扶他半躺在榻上,坐在圆凳上给他换药。他那受伤的右腿,虽未伤到骨头,但毕竟伤到了筋脉。如此折腾,是真不想好利落了吗?
“殿下好好休养,妾先退下了。”
重新包扎好伤口,王苏瑶端起药盘,转身离去。那轻飘飘的背影,仿佛他的看法,他的伤痛都不重要。
赵弘佑再也忍不住,怒道:“你就没有要向我解释的吗?”
王苏瑶冷笑一声,转身恭敬行礼,面上是无可挑剔的笑容。
“那位公子是四妹相识的男子,他曾相助于四妹。妾见他无处落脚,才让他在绸缎庄小住。那枚玉佩是殿下在涿州时送出的玉佩,交谈中,得知他是前来应考的学子,颇有几分才华,觉得殿下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