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家多多照顾,有什么拿手绝活都别小气,吴老见过这孩子的,让她好好打。”陶杨不介意扯大旗出来给姜诗一站台。本来只是普通的寒暄,没想到孩子来头还挺大,吴老认可的孩子多少是有天赋的。
陶杨悄悄对姜诗一说:“去给我长长脸,跟他们打打?你没听出来他们语气一开始还挺看不起我们的。”陶杨的声音很温柔,和其他体育教练的大嗓门都不一样,姜诗一本来就黏在陶教练身上不想练习了,一听这话,觉得自己作为陶教练的开山弟子,必须给她长脸,就跑回球台拿自己的拍回来接受挑战。
陶杨看了伸手指她脑袋:“坏东西,球拍又到处丢,等下坏了又要从头磨合球拍。”
“陶教练,我没有固定球拍打球,这一块丢了就丢了,我什么球拍都打,发给我什么,我就打什么。”姜诗一说道。很多乒乓球有自己的定制球拍,软一点硬一点都很讲究,姜诗一不是,她对于器材没有什么要求,如果不是比赛规则限制和要求,她甚至可以打不同胶皮。
陶杨愣了一下,没再说话。这孩子的悟性比她想象中要高,不靠任何器材加持,只靠自己的训练和技术来接受挑战,大智若愚。
姜诗一和一个她没见过的教练开始对打,一接球她就骂了一句:“草xxx!”陶杨一听就皱紧了眉毛,运动员在球台上爆粗口是没有任何实际意义,不是真的骂人,而是一种紧张情绪的宣泄,但是陶杨还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