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婋还想说什么，忽而一滴鲜血从鼻子里流出，紧接着，又变得翠绿，是魔物的血。
她眼神里闪过一丝狠厉，但很快被郡主擦干鼻血。
“陛下……您这是怎么了？”
郡主依旧很关心她，她看着她长大，早就跟她不可分割，从躯体到意志，她们向来都是一个整体。
她从未因为姬婋称帝，就恪守臣子本分。
“朕去了神殿，”姬婋没有感受到任何疲倦，入魔之后，她精力充沛，思维活跃，完全感知不到疼痛，“同妖魔做交易，是会付出代价的。”
姬婋认为这是一个坦白的好机会，一股脑说了出来。
郡主怜惜地摸着姬婋的侧脸，从背后抱住她，下巴抵在她肩头，“它有说付出什么代价吗？”
姬婋摇头。
“朕这些天一直在逼问，它却不开口。”
她贴着郡主，这些日子，郡主并没有回到自己在芙蓉城内的居所，反而休息在皇宫内。
二人亲密无间，形同一人。
“如果有代价，我希望承受的那个人换成我，东疆的朝廷，需要一个长寿健康的皇帝，陛下的理想跟宏愿，需要慢慢来。”
如果皇途霸业路上，总要先离开，郡主会毫不犹豫替姬婋寻找出新左膀右臂，安排好一切，替她扫除障碍，再等着死亡带她离开人间。
姬婋落出一句叹息，两人合衣躺在新龙床上，手拉着手，她幼年时就很得郡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