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兵多年,他深知弟兄们的不容易,自己在这,他们放不开。
而且性质也就不一样了。
自己在,那是纵容手下,欺压良家妇女阶。
自己不再,向老鸨这种人精,想来也不会声张。
回去会会那个《酥雪采莲》的作者,也好让兄弟们放松一下。
这两天他带着兄弟们出来盘查青楼,都是换人带的。
现在整个城防营中,那个官兵不对陈远恒感恩戴德?
能有这样一个知道体谅兄弟们不容易的长官,那是修来的福分。
若是真的遇到那种,不顾兄弟们死活,只顾着自己抢功拼命向上爬的,大多人也只能干认倒霉。
目送着陈远恒远去的背影,官兵们的心中不胜感激。
如果不是跟着这样的长官,自己这辈子哪有机会玩花魁啊?
恐怕真的等到战死沙场的那天,很多新兵都还是带着处男之身死的.
一位老兵热泪盈眶的拉着朝云的手,歌颂着陈远恒的伟大。
而更多的士兵加入了老兵的行列,搂着怀里的姑娘,感动的额哭了起来。
明月楼中,一时间气氛诡异而又尴尬。
姑娘们整个人都不好了,老鸨已经交代过了,哄哄这些当兵的,就当求个平安了。
姑娘们也已经接受了。
可是你嫖妓就嫖妓,一群大男人,你哭什么啊?。
搞得被欺负的人,好像是你们一样!
我们才是受害者好么?
随着杯中酒入喉,很快,官兵们便擦干了眼泪,狞笑着扑向了身边的姑娘。
明月楼中,惨叫声、求饶声、哭喊声,还有官兵们兴奋的呼喊声、狂笑声,此起彼伏,不绝于耳。
老鸨无奈的看着这一切,心都在滴血,可惜了这一个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诶。
“温柔点行不行?姑娘们又没跑!这么粗鲁干什么?”
“你把手放开!等下掐死了!”
“你轻点!”
老鸨无奈的呼喊着,但没有任何一个官兵理她。
心中的欲望早已被压抑的太久,如今一朝释放,一个个宛如洪水猛兽。
通红的眼睛,看的老鸨心中一阵心悸,连忙回到自己的房间,将们关了起来。
眼不见心不烦,跪在佛像前为姑娘们祈祷着,希望这些当兵的能对姑娘们多一些怜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