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直接走到了走廊上,电梯门大大地开着,就像在等着我们一样。
电梯里,年轻男人按了一楼,我看着他的手指,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,但具体哪里不对,又说不上来。
电梯在七楼停了一下,又继续下行,我迷迷糊糊地想着,这事儿好像不太对劲啊,可又想不明白哪里不对劲。
一出电梯,中年男子在一楼停了一下,我模模糊糊地觉得,这个地方,我好像来过。
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,床上翻个身,似乎有人轻推了我一把。四周黑漆漆的,啥也瞧不见。我摸索着按下开关,灯光亮起,却啥也没发现。嘿,原来是个梦啊!
不过,心里总有点怪怪的。我跳下床,脚丫子竟然沾了泥巴,床上也有沙粒。我挠挠头,这时,客厅隐约传来声响。我好奇地走去,哟,三点三十三分,还挺准时。
我推开通客厅的门,声音更清晰了,源头在卫生间。水龙头忘关了,“哗哗”响个不停。我走进卫生间,把水龙头拧紧。台子上剃须啫喱和剃须刀乱放着,镜子里一照,我愣了愣,胡子竟然没了。这事儿,真是奇了怪了。
梦里的一切,仿佛电影回放般清晰,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。这才低头瞧见,客厅的门大开着,我竟然一无所知,径直走进了卫生间。
我快步走过去,把门轻轻关上,心里直念叨,可不敢探头去看走廊上是否有什么。此刻,我只想赶紧回到房间,梳理一下这怪异的经历,试图找出破绽,安慰自己不过是一场梦,一场真实的梦,那些事情并未发生。
我的鞋子还整整齐齐地摆在那儿,我瞥了一眼,不禁又打了个寒战,逃也似的跑回了房间。在房间里,总觉得这么躲着不是办法,便拿起了电话,打给了郭君。电话一通,郭君就急匆匆地问:“怎么了?”
我一股脑儿地把梦中的事告诉了他,原本只想从他那儿讨个说法,没想到他一听,便让我稍等,说他马上过来。没想到,才半小时,郭君就风风火火地赶到了。他看了看现场,脸色严肃地对我说:“这事儿,恐怕不是梦那么简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