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于吓了一跳，刚要说话，岁禾已经开口了：“池先生突然问起了游泳，是想下去冬泳吗？”
看得出来，池砚不惯着小于。
但岁禾护犊子。
她的人，就是要护着。
池砚笑了一声，顺势不着痕迹地转移了话题，“我不爱冬泳，不过你家四哥很喜欢挑战自我，做一些极限运动。”
把话题引到了陆时和这里，岁禾也偃旗息鼓了。
小于却很感激周总帮自己说话。
言莘现在已经把自己的老板池砚定义为人渣那一类的，也懒得搭理这人。
她皱皱眉，最终还是没说话。
但从表情上来看，她很想抽池砚。
池砚冷哼了一声，走到了言莘身边，缓缓地开口道：“言经理，你要喜欢游泳的话，我倒是可以陪你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言莘冷声道：“多谢池总美意，我不喜欢跟男的一起游泳。”
“那你喜欢做什么？”池砚挑眉，问的语气有些欠扁。
言莘咬牙，道：“我喜欢看探索与发现之太监净身纪录片。”
“爱好奇特啊！”池砚倒没有害怕，反正一直都知道言莘不会说出什么好话，只是甲板上的所有男人都吓一跳。
这癖好一提起来，很容易让男人疼。
“比不上池总你。”言莘再度道。
“那改天咱俩一起看。”池砚直接就提出了要求，也不管大家什么想法，他还叹了口气。“我还没看过这种纪录片呢，正好填补一下我知识的空白。”
言莘却笑了笑，眼神锋利如刀：“池总，看这样的记录片，可能会让你心里有阴影。”
“言经理都没有心理阴影，我怎么会有呢？”池砚笑得意气风发：“又不是我净身。”
众人都是一愣，这剑拔弩张的气氛让人都不接话了。
任谁都能看出来池砚跟言莘之间，气氛很微妙。
言莘眯起眼眸。“池总，人容易代入自己的情感，万一你感同身受呢？”
“放心吧，我不会。”池砚轻笑：“我心理素质很好，是抱着学知识的态度去看的，就说言经理要不要跟我一起看吧。”
言莘怒目瞪着他：“就是非得跟我一起看是吧？”
池砚叹息：“呃，嗯！”
“那你死了这条心吧，我看东西爱学习，一不小心刀了你，让你失去了男人的特征了，岂不是我的罪过了？”言莘一点不惯着他。
既然他非要在人群当中挑衅，那就让他知道，她脾气不好。
池砚笑了出来。“你这是病，得治。”
“不劳池总费心了，离我远点，算你是个男人。”言莘说完，不想跟池砚废话，转身问小于：“要不要下去跟我一起喝茶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