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小二,给那位姑娘上最好的酒,记我账上。"我朗声道。
她抬头,目光如刀。我举起酒杯,冲她眨眨眼:"美人如酒,愈陈愈香。"
整个酒楼倒吸一口冷气。据说上一个调戏白飞飞的人,现在坟头草已经三尺高了。
她飘然而上,落在我对面。"你找死?"声音冷得像腊月寒冰。
我给她斟了杯酒:"死在你手里,做鬼也风流。"
她的剑已经抵在我喉咙上。我面不改色,仰头饮尽杯中酒:"剑是冷的,酒是热的,美人的手...想必是软的。"
她愣住了。大概从没人敢这么跟她说话。
"登徒子。"她收剑入鞘,却坐了下来。
我笑了:"我叫欢喜。高兴的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