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，你回来啦！”裴雯第一个跳起来，接过林帆手里的公文包，“我们正在看电视呢，怡欣姐今天来了。”
林帆这才注意到坐在沙发另一端的江怡欣，他走过去，关切地问道：“怎么没提前跟我说一声，我好去接你。”
“没事，我自己能来。”江怡欣语气淡淡的，眼睛却盯着电视屏幕，仿佛上面正播放着什么精彩的节目。
“在看什么呢？”林帆在她身边坐下，随口问道。
“动物世界，讲的是……”江怡欣顿了顿，似乎在组织语言，“讲的是……”
“螳螂？”林帆接过话头，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。“对，螳螂。”江怡欣回过神来，掩饰般地点了点头。
气氛一时有些微妙。林帆环视四周，打破了沉默：“你们刚才聊什么呢，这么热闹？”
裴雯看了姐姐一眼，站起身来：“哥，我和思思去收拾一下厨房，你们聊。”
“对，哥，你陪怡欣姐说说话。”裴思思也跟着站了起来，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厨房。
林帆看着她们的背影，又看了看坐在一旁沉默不语的江怡欣，心里明白了几分。他坐到江怡欣身边，轻声问道：“怡欣，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？”
江怡欣抬起头，直视着林帆的眼睛：“哥，你对她们……是怎么打算的？”
林帆知道，该来的总会来。他握住江怡欣的手，语气坚定：“怡欣，我已经决定了，我要和她们在一起。”
江怡欣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：“可是……她们是姐妹啊！”
“我知道，”林帆看着她的眼睛，一字一句地说，“但我也知道，我爱她们，她们也爱我。我希望你能理解我，也希望你能接受她们。”
江怡欣沉默了。她知道自己没有立场去干涉哥哥的感情，可是……
“怡欣，”林帆的声音柔和下来，“从今以后，你要改口了，要叫她们……”
“嫂子。”他还没说完，江怡欣就接过了他的话，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。
夜深了，三个人躺在一张床上，江怡欣睡在中间，裴雯和裴思思分别睡在她两侧。
“嫂子……”裴雯轻轻地叫了一声，声音里带着一丝试探和期待。
“嫂子……”裴思思也跟着叫了一声，眼睛里闪烁着泪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