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能做的就是,什么都不要管。
可。
她曾为了除去邪会组织做了那么多的事情。
此刻,被当做畜生一样悬吊与无尽山门前。
这不单单是挑衅,更多的是威慑。
以云来威慑天下,让天下人知道,正不胜邪。
张为民不忍。
又何况是周下那些人。
长荣性子软了下来,开口道:“见山教主,能否...”
“嗖——”
长荣的话都没说完!
锁链便又紧了一分。
云来脸上终于是露出了痛苦之色。
她哑着嗓子,极力在忍耐:“给个痛快吧,何必折磨我,也折磨你自己,对不对?”
见山不语,只是一味收紧锁链。
云来逐渐不能发声,苍白的脸色开始有鲜血往上涌。
长荣怕了。
大声喊:“好,好!我们什么都不说,什么都不做!别再收紧了。”
嗖。
锁链松了。
很显然,见山听进去了。
山脚下。
大批大批的人经过,驻留。
张为民等人已经没有办法了,只得招呼着众人离开,先去布阵摞坛。
法清法严走到崔催催几人面前,想要将他们也给劝诫走。
可几人丝毫未动,就这么找了个地方一个劲儿的盯着见山他们看。
法清劝不动,只能看向张恒丰。
张恒丰张随丰摇摇头摆摆手,示意他不用多管也跟着离去了。
冯玉知道山下的动静后,拉着子尧马不停蹄的就往山下赶。
当二人看到那被挂起来的人后,愤懑不堪,却又无可奈何。
尤其是冯玉。
云来曾救过他们师兄弟。
这份恩情他一直铭记在心。
可现在呢。
恩人被当成畜生一样凌辱,他什么都做不了,当真是难受,难受!
越想冯玉越气!
望向崔催催几人的眼神就带了责备。
“你们为何不动手?难不成就让云先生被这么一直挂着?”
崔催催眼圈通红。
他瞥了一眼冯玉,手中的拳头硬了又硬。
子尧拉过冯玉:“为民道人他们都上山了,说明方才一定发生了什么。崔师兄他们不动手必然有自己的道理,你不用生气,也不用觉得愤怒。因为比起你来,崔师兄他们更生气更愤怒。”
崔催催,长空,他们都曾是云先生的伙伴。
他们看到云先生这般,心中的生气,心疼,愤怒远比他人更多!
周下的这些人或许都是冲着给云先生鸣不平来的。
但更多的是来看戏的。
记者是来拿一手消息的。
所以,真正心疼云来的,其实除了跟云来比较亲近的,还有那些共请的,并无多少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