传真里同时提到:只要秦向庸这次能成功地将徐卫诱到总部,那么这亚太区负责人的位子,就是他秦向庸的了。
这么一理,整件事情就通顺多了:原来这秦向庸费尽周折步这么一大盘棋,是想抓到我然后献给爱摩特利总部邀功呢?
其实我之前还想着:担心仅有初雨晴的配合,不够取得爱摩特利核心人员的信任呢;这下子,正好给秦向庸来个将计就计,想必爱摩特利那边的事情,也多了几分把握。
想到这里,我突然猛地就酒醒了过来,然后口齿清晰地跟秦向庸开门见山:“秦老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,但说无妨,小侄哪怕肝脑涂地,也愿尽上绵薄之力为您效劳。”
虽然对于徐卫这“突然”的酒醒有些诧异,但秦向庸还是听出了他几乎要摆上桌面的暗示。
面对徐卫这突如其来的献媚,秦向庸一时有些愣住了。不过,毕竟是在官场摸爬滚打多年了,他摇了摇头,转瞬便想明白了其中关节:想必他徐卫一听说这两位的身份,稍微聪明点的人,也大概猜到了我想要做什么了。他这么一想,倒也觉得徐卫那暗示倒也在理。
秦向庸想通了徐卫的突然表现,也不作假了,清了清嗓子,干脆地说道:“既然徐总都这么说了,那也省得我走台面上那些话了。”他说到这里停了下来,朝刘长新和张耀刚扬了扬下巴,说道:“二位的事情,一个月后就会有满意的结果了。”
这俩人一听这话,像是喝了醒酒汤一样,立时来了精神。知道秦向庸这话,是在给自己下逐客令了,忙起身应道:“那秦老您先忙着,我俩先出去了。”两人便打着哈哈,喜笑颜开地退出了房间。
“现在可以说了吧?”我好整以暇地问秦向庸。
“事到如今,我也就不瞒你了,”秦向庸说着起身走到窗户前背对着我,长叹一声,说道,“其实,我这么做也是不得已……别看我身居高位,但人到花甲,却是老来得子,谁知道有一天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幼子,却凭空失踪了。后来,有一伙外国人,自称是什么M国爱摩特利公司找上门,威胁我说孩子在他们手上,要想跟爱子团聚,除非我能帮他们办件事情,不然的话……”他说着说着便流下了眼泪,没多久就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抽泣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