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砰”
两枪后,施仓和葛斌的腿上各中一枪。
“我是谁,你们不配知道。”苏鸢对着常玉娜认真道,“发生这些不是你的错,你的人生还很长,不能被疯狗咬了一口,就觉得人间不值得。”
“若是你想大展拳脚,可以来海岛找我,我能为你提供舞台。”
如果她没记错,后世享誉世界的世家就姓常。
苏鸢掏出一沓钱票,交给她,“别怕,再刻骨铭心的伤疤,二十多年后也只剩一道白痕。”
常玉娜握着那沓钱票,眼泪在眼眶中打转。
她望着苏鸢走出门口的背影,大声问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苏鸢!”
话落,那道背影消失在门口。
常玉娜裹紧身上的外套,放声痛哭,宣泄这么多年遭受的委屈和伤害。
门外,苏鸢听了会儿门内的哭声大步而去。
邵雷不放心地频频回望,“鸢姐,你不怕她想不开?”
苏鸢嘴角勾起清浅的弧度,“折翅重生的蝴蝶会更光彩夺目。”
一行人回到安保队,施仓和葛斌像死狗一样被扔在地上,血流了一路,脸色苍白如纸。
苏鸢笑不达眼底,“现在可以说说,还有谁牵扯其中了吗?”
葛斌心如死灰,将自己知道的一切全部说出来,“我知道的就这些。”
苏鸢挥挥手。
江学武立刻带人去抓名单上新添的几个人。
邵雷对苏鸢佩服的五体投地,“鸢姐,以后你就是我的神,你让我往东,我绝不往西,保证指哪儿打哪儿。”
黎星华胳膊肘捣了捣他,“你要不要回头看看我哥的眼神。”
邵雷:……
他不敢。
“我不回头,星回哥有嫂子这么好的媳妇,巴不得我多夸夸呢。。”
这下轮到黎星华傻眼了。
呸!虚伪,马屁精!
苏鸢目光转向施仓,“你偷采的金子在哪里?有没有买卖给别人?”
施仓闭上眼,死猪不怕开水烫,“无可奉告。”
横竖都是死,他为什么要把自己积累的财富便宜这些人?
你真以为不说,我就没办法了吗?
苏鸢踢了踢一旁装死的葛斌,“施仓经常去什么地方?比如老母亲家?或者八竿子打不着的表舅?”
葛斌是真的佩服眼前这个女人,太可怕了,真的让她猜到了。
“施仓有一个表舅,他每周六都会提着酒去看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