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湖岳你说我以前最后一次来南交会是怎样的?会不会顺利?”我微笑的问他。
“是什么样的?嗯,你来一两天这边参展拎包,就又在酒店客房里躺着看电视!早餐肯定吃的很多抗饿,哈哈。”湖岳说完,摸了摸我有些吃撑的肚子。
看湖岳摸我,谛总不快的在整洁地毯上踢了踢自己的蓝色金纹的顶级皮鞋。
“最后那次下午到的会场,老外客商不要我参与,我挺高兴的!我妈还管领头的他要了一百块钱的星国币给我吃饭,他太太人挺好,说给钱吃饭没关系。其实我自己上班也能赚到这个钱,我个人觉得没什么大不了,好像要饭的感觉,有点丢人……大停车场在安检区里,我那次没有证,我在公共场馆等到下午五点才去,因为五点多有酒店大巴车送有房卡的客人回酒店,就是咱们刚才路过的那家五星级酒店。湖岳,你猜没有通行证的我,能过安检坐上等在室外大停车场里的酒店大巴车吗?”
“当然可以啊!你不说六点就闭馆了吗?只是去个公用的停车场,有什么不可以的?”湖岳想的简单。
“恐怕不行!梦生少爷您还是去坐地铁吧!或者坐公交或者打车。碰到个什么样的人,您犯不着和他们置气,有些小不点反而更狂,这边较真的很厉害……”谛总是老江湖,他立刻明白,他说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