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元末端详她蛮久,因为这一件事能留她在京一辈子似乎也不错,“是。在我这大事太多了。你的事就得排后。等闲了再说吧。”
苏民安原想借澄清名誉之事劝他用药,结果被他不在乎的态度给气到,倔强道:
“你必须回府去用药,然后我明天就和我阿兄和义父过府去说事。我的事你必须第一个办。”
姜元末倏地笑了,“那你就过府去呗。生活了十几年的宅子,你认得路的。”
苏民安又觉得他不知是什么态度,拿不准他想法,就感到他挺可恶的。
秦衿忙趁着安主儿在这,忙道:“安主儿,其实属下是带了药物在身上的,倒不必一定回府去,麻烦安主儿给王爷用些药吧。当下里朝里局势乱,王爷受伤拖着不治太有风险了。”
秦衿趁势将药物递给了苏民安。
苏民安拿起中药包,吩咐秦衿,“你去把这些中药煎了拿来吧。”
“是。属下马上去。”秦衿出门去煎药。
苏民安则将纱布、剪刀、以及涂抹的药物搁在床沿姜元末身边。
“你可以解开衣裳吗?”苏民安轻声说,“我给你上药。”
“不上药。别操这份心。”姜元末说。
秦衿刚走到窗外,听见王爷的话,突然就着急起来,这个倔脾气,真是急死人了,到底是要怎么样,就这幅身子一定要折磨自己么。
苏民安认为他为了她挡了一剑,她要对这伤口负责,说到底,他除了不信任她和沈正林的清白那事做的像个疯子,其余种种都有缘由,“你不配合,那我自己动手了。”
“别费这个事,苏民安,你以为自己有多不同,我娘我妹我妻子劝都没用,你劝有用是么。”姜元末眸色深深的凝着女娘温婉的面颊。
苏民安随手把自己的发丝拢在耳后,然后开始解开姜元末的衣领,“我想干的事情没人拦得住我。”
姜元末抬手将她触在他领口手压住,轻轻推开,“别闹。”
她柔软的手再度袭来,在解开纽扣时有触碰到他的下颌,发痒的触感带来悸动和颤栗。
虚弱的他,居然没她力气大,苏民安发狠似地解他衣裳。
他嗓子很有些作颤,“苏民安,你给本王住手。”
苏民安没有回答,比他还更犟一些,将他外衫解开,将里衣解开,在他抵触时,她倏地将里衣布拔落在他的肩头底下,她没设防衣料黏在伤口上,往下撕的时候将伤口又撕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