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爷,莫伤害苒儿。民女说出实情就是了。”苏民安说着,睇向范相国,“范大人,倘若民女说出实情,范大人可否让范公子同我一起去摄政王府接回我的幼子。”
范相国一时没有允诺,“若你没有背德,偷人乱来,为父自然是可以叫你长云哥哥帮你接回幼子的。只是若你没有乱来,这孩子便是......”
说着睇向王爷,莫非...?
姜元末轻声道:“那相国你就得失望了。你叫她自己说,本王并不在府,孩子是哪里来的?”
苏民安睇向花南薇,“敢问王妃可知晓王爷自陕西归京当夜,人歇在何处?”
花南薇想了一想,沉声道:“歇在皇宫,与皇上同住。”
贤妃紧了紧手。
苏民安睇着姜元末,“王爷还记得那夜有进冷院留宿之事吧?”
姜元末清晰的记得,他在陕西打仗整整一年,打了胜仗,因为走前将女娘藏于冷院叫专人看护,女娘写了二百余封信解释清白,他回的书信比她写得更多,他打算当天便进冷院当面安慰她,抚平她的委屈,好生团圆一番,进门就见她被沈正林抱在怀里。
那时的他,醋意占据了理智。以为民安作,觉得民安不理解他,故意和男子幽会气他,便冷落她,讥讽她,他哪知她根本没有收到他的信。
姜元末交代秦矜,“还不去灭口?她把孩子往本王身上赖呢。”
秦矜笑的嘴角压不下来,还是老男人有招,安主儿还是嫩了些。
苏民安从贤妃身后探出来一些,边留意姜元末是否会对她亦飞镖击毙,边对花德岳和花南薇一味煽动,“花大人,您跟随王爷上战场,一把年纪伤了腿,走路一瘸一拐的。您姑娘也在军队陪同王爷。结果王爷回京当天就去冷院和我私下会面。你们难道不生气吗?”
花德岳脸色难看至极。
花南薇也侧目凝着姜元末。
贤妃倏地立起身来,“末儿,你自陕西回京第一夜在冷院民安那里?”
姜元末倏地立了起来,与方才的沉默截然不同,倒是一身的力气似的,“苏民安,那天本王看见你和人搂搂抱抱,本王要走。不是你从后面搂着不让走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