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其同的眼睛都直了。
窄窄的布条,状若无物。
田小花第二天下午,才疲惫不堪地回了家。
“叫你等消息,看看吧,记住我的付出。”田小花躺在了床上。
触摸着淤青,田小花疼的龇牙咧嘴:“折腾得我难受,估计还有罪受,痛并快乐着就是如此吧。”
也不知她说的快乐,是刘涛的位子有了着落,还是这两天在市里得到的愉悦。
半年后,丁元盛力挺,刘涛顺利调任银丰镇。
现在田小花发火了,刘涛立即蔫了,乖乖地从沙发上起身,出去和小舅子吃饭了。
果不其然,吃饭时,田小峰说自己的单位即将改制,工勤编的,普遍不乐观。
刘涛心不在焉的敷衍着,说下来自己再想想办法,找个好的去处。
刘涛待了没多久,接了个电话,给田小花说有人找自己,去谈银丰镇很头疼的事情。
电话是马长军打来的,自从刘涛到了银丰镇,两人就来往密切。
马长军的饭店名字叫来凤酒楼,生意很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