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浇水的人多的很。”杨国庆不屑。
“还是要多注意细节,麻绳总从细处断。这回,算是把老张得罪死了。”
“那又如何?”杨国庆道。
正说着话,老方和小朱进来了。老方一进门,就挑了一下大拇指:“算无遗策,完美。”
“现在还不是高兴的时候。”武律师皱个眉头:“给老张多少钱合适?这些钱又从哪里来?老赵那里怎么办?”
小朱会计开口了:“他租这八年的个人投资,总共也就一百万过些,地出租了七年,价差是每亩六百块钱,已经挣回去了一百多万,每年还收看场子的八万,早挣够了。”
“怪不得他那个亲戚要耍赖。但我们的账不能这么算,多少还是要给一点,留个后路,堵人的嘴吗。老方去谈吧,我觉得,老张懂事的话,不会要太多的。小朱把相应的文书准备一下,我看了再给老赵。再一个这个钱怎么出,我的意思还是按股份分摊,但现在这个情况,老张那部分股份必须先空着,要找个人先代持。这样吧,我和老方、胖子,三一三剩一吧。”
杨国庆说:“我的股份迟早都要进去,可现在没有,慢慢来。”
方老板就问:“股份直接落在老赵名下不就行了?他就是再没有钱,十头八万的应该能拿出来,名正言顺的给他不更好吗?”
杨国庆摇摇头:“那是你不了解你赵哥这个人,钱他肯定是有的,但他不会拿出来。要是想入股,刚开始说的时候,他就同意了,不会等到现在。他还前面的几百万欠款,还的让他心惊胆战了。按理说,他现在总体是平衡了的,明面上还欠着二十多万,可我知道,别人还欠他的近三十个,都是没有办养殖场前零零星星借给别人的,一直要不回来,那个齐玉就欠他二十个。还有一个原因就是,就这么明目张胆的让他顶了老张,他自个心里肯定是过不去的,这个人,骨子里还是比较传统的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