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样？”楚墨渊低声问道。
“还在找……”小团子的眉头越皱越紧，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，“它太复杂了，像是有无数层结构叠加在一起……但……但好像有一条裂缝……就在最深处……”
林悦儿屏住呼吸，等待着儿子的下文。
“那里……有一个非常微弱的脉冲……就像心跳一样……但它不是屏障本身的……它是……外来的东西……”小团子的声音越来越轻，像是在梦呓。
林悦儿猛然意识到什么，“你是说，这个屏障并不是完全自主运行的？它是被什么东西操控的？”
“对……”小团子睁开眼，脸色有些苍白，“它……是活的……但又不完全是……它更像是一个容器……里面……藏着某个东西……”
“这不可能……”老管家喃喃道，“屏障只是能量场的一种表现形式，怎么可能具备生命特征？”
“除非……”林悦儿的眼神骤然锐利，“它已经被某种意识入侵，并且正在进行自我演化。”
“也就是说，幕后黑手不仅掌握了命运之轮的技术，还可能已经将自身的意识植入了屏障之中。”楚墨渊沉声道。
“所以它才会模仿系统的逻辑攻击我们。”林悦儿咬牙，“它不只是要削弱我们的能力，它是在……学习我们。”
舱内一片沉默。
“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？”通讯官忍不住开口。
“继续观察。”林悦儿站起身，目光落在主控台上的系统界面，“既然它在模仿系统，那就说明它并非无懈可击。只要我们能找到它的破绽，就能反制它。”
“可是怎么找？”老管家问。
林悦儿看向小团子，“你刚才提到的那个脉冲……你能再感知一次吗？”
小团子点点头，再次闭上眼睛。这一次，他的额头金光更盛，身体微微颤抖，仿佛正在承受极大的压力。
“找到了……”他声音虚弱，“但它……在动……像是在躲避……”
“没关系。”林悦儿握住他的小手，“你只需要告诉我它的位置，以及它跳动的节奏。”
小团子努力集中精神，片刻后睁眼，“它在……屏障核心的最深处……每一次跳动的时间间隔都不一样……但……有一个固定的模式……像是一种密码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