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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早清和降谷还有松田一起进入了那个废弃的大楼。降谷零打头,松田垫后,他则被压在中间。
楼梯拐,降谷角一个探头,就看见了门内墙角处垂着头坐在地上的人,一个双手被绑在头顶水管上的外国男人。
“他好像昏过去了。”
降谷零一边推开门走进去一边说着,风早清紧随其后,松田则是靠在门框上打量着这个破旧的屋子。
空荡荡的房间里满是灰尘,还有一些玻璃碎片,通风管道的挡板要掉不掉的挂在天花板上,地上还有随便倒着的椅子。
“还是个外国人。”
松田阵平打量完环境在心里“啧”了一声,也双手插兜的走到两人身边。
“你没事吧?”
降谷零蹲下身,拍了拍男人的肩膀。
“头部受伤,好在出血量不致命,我先把他放下来。”
风早清则是提前知道这是那多·乌尼齐特希提的组织成员,直接给他解绳子去了。
他刚摸到绳子,男人因为降谷零的动作已经醒过来了。当他睁眼看到眼前的三人——唔,尤其特指是某位一身黑衣戴着墨镜、浑身散发着不好惹气场的卷毛——时,整个身体都不受控制的后仰,紧紧地贴在了墙壁和水管上,喉咙里发出了惊恐的声音。
“啊、啊啊……”
罪魁祸首松田阵平则是毫无所觉,一脸严肃的出示了自己的警官证,“请你冷静,我们是警察!警、察!kei—ji—(けいじ)”
他字正腔圆的对着外国男人咬字儿。
“噗——”
这个时候应该是挺严肃的,风早还是没忍住笑出来了。他假装看不见松田阵平无语的对他翻的那个白眼。
在男人冷静了下来说出俄语的“快逃”后,他笑吟吟的接话。
“Успокойтесь, сэр, мы полицейские, хорошие люди, вы спасены.”(别紧张先生,我们是警察,是好人,你得救了)
男人听见风早清说俄语,忍不住一惊,抬头看向他刚才没有在意的少年。
这个时候绳子也被解开了,风早清做了一个投降的动作,亮出指缝间夹着的刀片。
“Не могли 6ы вы ска3ать, кто 6ыл в этой комнате?”(可以告诉我那个屋子里面的人是谁吗?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