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交头接耳，目光不时偷偷瞟向萧晨，都在心底暗自猜测着他的身份。有人小声嘀咕，这萧晨莫不是京城某个神秘家族的子弟？
也有人揣测，他背后是不是有着不为人知的强大势力撑腰。各种猜测甚嚣尘上，但没有一个能让人完全信服。
最为震惊的人莫过于李万山了，他的双眼瞪得滚圆，仿佛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一般，脸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着。
那个让他惧怕到骨子里，高高在上的秦风，竟然对萧晨这个一直被他视为废物的人如此恭敬，这简直颠覆了他的认知。
他绞尽脑汁，把所有可能的原因都想了个遍，却始终找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，脑袋里像有一团乱麻，怎么理都理不清。
突然，李万山像是被一道闪电击中，脑海中闪过一个大胆到让他自己都毛骨悚然的想法。这个萧晨，该不会就是那位传闻中神秘莫测、手眼通天的大人物，晨烟集团的董事长吧？
这个念头一旦出现，便如同野草般在他心中疯狂生长。他越想越觉得有可能，越想越害怕，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，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。
万一真被他言中，以他之前对萧晨的种种不敬，整个李家都会在顷刻间土崩瓦解，陷入万劫不复之地。想到这里，李万山双腿一软，“扑通”一声再次跪了下去，膝盖重重地砸在坚硬的地面上，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他像条丧家之犬般，手脚并用地朝着萧晨爬去，每向前挪动一步，都像是在爬行在地狱的荆棘之上。
李万山心里清楚，此刻绝对不能贸然叫出“董事长”三个字。如果萧晨真是董事长，这么长时间一直隐藏身份，必定有着自己的谋划。他要是鲁莽地揭穿，后果不堪设想，恐怕自己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
“大人！我就是个畜生，我连大人您这样的大人物都没认出来，我有眼无珠，我罪该万死！”
李万山一边哭泣着，一边用尽全力磕头，额头与地面撞击，发出“砰砰”的闷响，不一会儿，额头便红肿一片，渗出血丝。
萧晨看都没有看跪在地上如狗一般的李万山，眼神中满是轻蔑，冷冷地开口道：“你不是很厉害吗？说我是废物，还说我是蝼蚁！既然你这么厉害，现在又何必下跪磕头道歉呢？”
他的声音不大，却如同寒冬腊月的冷风，直直地钻进李万山的心里，让他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。
“大人，我该死，您要怎么惩罚我都行，只要您能消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