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我这话，付哲悻悻地放下手机，有气无力地抱怨：“确实要裂开了。”
说完他叹了口气，一脸郁闷地嘟囔：“老毕，踏马的我就纳闷了，日本那边封面照片和本人相符是违法吗？”
我目光落在他放下的手机上，我瞬间懂了。
想起重生前每次被主播封面骗进直播间的落差感，我不由面露同情，跟着吐槽：“可不是嘛，纯纯的挂羊头卖狗肉，欺骗我纯粹的心灵，简直人面兽心恬不知耻不要逼脸……”
付哲连忙点头：“可不是嘛！今晚就没碰到一个正常的，每个看着让我‘肃然起敬’的封面，点进去立马让我‘黯然失色’……”
看他一脸哀怨，我忍不住补刀：“你这哭丧着脸跟女朋友刚跟别人跑了一样，少看点吧，对身体不好。”
“嗯。”付哲下铺的宋光磊接话，“听你义父劝吧，确实该戒戒了——这床晃的我最近睡觉总梦见小时候在湖里划船，桨都快薅断了。”
我：……
付哲讪笑两声，生硬地转了话题：“没怎么看，之前睡前不都看小说么，主要今天小说确实看不下去了，这帮傻逼作者写的都啥玩意儿，驴唇不对马屁股的，刚才看的那本小说，开头写主角在家打飞机，我都准备脱裤子了，你猜怎么着？”
我憋着笑配合：“怎么着？强撸到灰飞烟灭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