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军嫂也帮着说话,她们虽然看不惯何大嘴,可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被诬蔑,小骆这姑娘也是真虎,瞎话张嘴就来,奸细哪能随便说呢!
“你们替她担保不是奸细?那以后她查出来真是奸细,你们就是同罪!”
骆欣欣冷笑了声,根本不给这些女人面子,也不怕以后随军会被家属楼的女人孤立。
她忙着挣积分呢,没功夫和这些女人厮混,就算她们不孤立她,她也要孤立这些人。
几个军嫂都吓得变了脸色,异口同声道:“小骆,你可不能瞎说,我们可都是通过政审的,家里清清白白。”
“那可不一定,奸细奸诈狡猾,无孔不入,谁都不能保证我们家属楼里有没有奸细,我看她就挺像奸细,成天搬弄是非,唯恐天下不乱,家属楼是军人的后方,后方不稳,军人怎么在前线冲锋战斗?她故意破坏家属楼的和谐团结,扰乱军心,居心险恶,罪大恶极,你们说她是不是奸细?”
骆欣欣口齿伶俐,声音虽不大,可每个字都像是雷霆万钧,重重地击在每个人的心里。
几个军嫂都怀疑地看向何大嘴,家属楼因为她确实生了不少是非,有几对夫妻还差点离婚,是部队领导多次做思想工作,才挽救了岌岌可危的婚姻。
难道这何大嘴真是来破坏军心的奸细?
“我不是,我没有,她血口喷人!”
何大嘴感觉到了大家的怀疑,又气又急,大喊大叫自己是冤枉的。
“奸细怎么可能承认自己是奸细,就像凶手不会承认自己杀人一样。”骆欣欣淡淡地说了句。
本来已经动摇的几个军嫂,立刻坚定了,看何大嘴的眼神更加怀疑了,甚至还有人撸起了袖子。
“日你玛,你凭什么冤枉我?我看你才是奸细!”
何大嘴终于尝到了百口莫辩的滋味,她气急败坏地扑向骆欣欣,准备狠狠地教训她。
“看,被揭发真面目狗急跳墙了!”
骆欣欣灵活闪开,还指着何大嘴气得变形的脸调侃,主打就是气死人不偿命。
这何大嘴的绝对制造了不少家庭大战,甚至还可能有离婚的,前世她公司的那个大嘴娘们,就拆散了好几对夫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