熊妈倒是一点都不怕，很自然地和孔秦搭话:“前辈，你真嘞要飞升了哇?”
孔秦轻轻叹了口气:“我也不想啊，可我只是个丹师，要是不和朱隗结伴飞升，去灵界也是一个打工的命。”
“灵界，是什么样子的？”小熊有点好奇。
黄金屋上，学堂里，都没有说过，灵界到底是什么样的，只有模糊的描述，说灵界地方很大，灵物遍地。
“灵界啊……”孔秦停顿了一下，眼神放空，半响才道:“百族争霸，战火飘摇……总之，很乱，就连人族地盘都很乱。”
啊？
听着就很不安全。
熊妈也好奇发问:“那人族在灵界，势力大不大?”
“垫底。”
轻飘飘的两个字，让餐桌上的气氛陷入沉默。
小熊以前还觉得飞升是好事，现在想想，要真是好事，能轮得到那么多人？
按黄金屋上所说，它们这块大陆，每隔数年就有人飞升，平均到整个地球，那基本每年都有呗。
压根不像小说里的，飞升多难多难。
看孔秦渡劫的样子，其实也蛮轻松的，至少没有生命危险。
孔秦看小熊的样子，“噗嗤”一笑，使劲揉揉它的大头:“那么担心干什么，你又不是人。”
还能这么安慰的？
它虽然现在不是人，但化形以后就是了嘛！
不过小熊不敢拆她的台，顺从地用大脑袋蹭蹭她的大手。
熊妈的脑回路有点不一样:“有道理哦，那灵界有熊族嘛？”
还能这么理解吗？
应该没有吧？按小说里的，灵界的百族，应该是龙族，凤族什么的嘛。
应该没接地气到，都是熊族，猪族，鸡族，蚂蚁族什么的吧？
“我怎么知道，我也没飞升，知道得有限。”孔秦嫌弃地推开蹭过来的熊妈。
熊妈委屈地变回黑白配色:“咋了嘛，我不可爱咩?”
“你先闭嘴吧!”孔秦没忍住，伸手揉揉熊妈的头:“我以前有个对头，就是蜀山城那边的，你这个口音我一听就来气。”
熊妈识相地闭上嘴，眼睛转转，将身形缩到最小，开始卖萌。
它这个皮肤，是个人都无法抗拒。
在柳梦君有点怨念的眼神中，孔秦抬手抱起熊妈，开始撸熊:“你个无利不起早的，说吧，有事求我?”
熊妈给小熊使了个眼色。
小熊会意，也缩小身形，自己爬到孔秦身上，和麻麻挤在一处，抬头，萌萌哒道:“前辈，你都要飞升了，手里还有什么我们可以用的东西吗？”
“怎么又惦记我的遗产。”孔秦有点无语。
当然是因为听说你没有徒儿，又没有道侣，还身家丰富。
这里的东西带灵界去也没什么用，还不如便宜它们嘞。
嘴上抱怨着，孔秦还是诚实地往外掏东西:“我灵石大多花在了那场拍卖会上，所剩本来就不多，我手上最多的，就是丹药。
都要飞升了，我带着也没什么用，便送与你们吧。”
小熊和熊妈开心地瓜分完孔秦拿出来的一堆瓶瓶罐罐。
孔秦拿出手的，都是元婴期的丹药，封在特制的瓶子中，上面贴着条，条上有具体的功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