产房的霉味混着消毒水直冲鼻腔,林英的护士服领口被剪刀挑开。 接生婆的假牙在煤油灯下泛黄:"金线呢? "刀尖抵住她颈动脉,血珠滚进锁骨凹陷。
"在这儿。"林英的指尖勾开胸衣暗扣,金线缠在指尖如毒蛇吐信,"但您得先告诉我,苏雪凝把实验体藏哪儿了。 "她抬腿蹭过接生婆的棉裤,护士裙摆滑到大腿根,藏在袜带的微型录音笔红光闪烁。
产床下的暗门突然弹开,陆月拽着石兰滚进来,军靴踹飞接生婆的剪刀:"玩够了没? "她扯开产床垫子,二十支基因改造液的标签在月光下反光,"这玩意打进你血管,能让你乖乖当苏家的狗。 "
林英的金线缠上接生婆脖颈:"老太太,您接生过三百个实验体吧? "她突然拽紧线头,"每个孩子的脐带都系着这种金线,最后全成了苏家的傀儡。 "接生婆的喉管发出咯咯声,枯手拍打产床铁架。
石兰的直播手机对准暗门后的通道:"家人们! 地下人体工厂!"镜头扫过玻璃罐里漂浮的婴儿标本,每个后背都有北斗七星烙印。 陆月一枪托砸晕接生婆,扯出她假牙里的钥匙:"江白撑不过半小时,快走! "
地下室的冷气冻得人发抖。 林英的高跟鞋踩在血渍斑驳的白瓷砖上,护士服胸牌写着"林雪梅"。 她推开更衣室的门,满墙的警服让瞳孔骤缩——每套制服都绣着不同女警的名字,包括她三年前殉职的搭档。
"穿上。"陆月扔来套缉毒警制服,"苏雪凝就好这口。 "她扯开林英的护士服拉链,露出后背的旧枪疤,"等会儿见到那变态,笑甜点儿。 "
走廊尽头传来皮鞋声。 林英扣上最后一颗纽扣,警徽在胸前发烫。 门开的瞬间,她斜倚着档案柜,指尖抚过唇膏:"王主任,这么晚还巡察呀? "
秃顶男人手里的保温杯咣当坠地:"小林? 你不是调去市局了……"他的金丝眼镜蒙上雾气,肥手摸向林英的腰,"穿这么少,着凉了怎么办? 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