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下诊所的灯泡滋滋作响，我踹开手术室铁门，腐臭味混着液氮白雾扑面而来。 苏绾绾踩着尸体堆跳华尔兹，裙摆扫过冷冻舱的观察窗："哥哥～这些穷鬼签了自愿试药协议哦～"
"自愿？"我扯断液氮输送管，"保温层用建筑废料填充——冻死率比治愈率高九十倍！ "突然砸开观察窗，"尸体手指的茧子位置——全是码头装卸工！ "
陆月枪指顾氏集团会计，账本在枪管下哗啦作响："银行流水显示——每个失踪人员收过两万‘营养费’！ "
"营养费？"我撕碎转账凭证，"ATM取款录像显示——取钱的是顾承洲的司机！ "突然扯开会计西装，"阿玛尼袖扣少颗——掉在冷冻舱排水管里了吧？ "
陈璃突然撞翻药品柜，三百盒胰岛素滚落脚边。 我踩碎玻璃瓶："批号GH0425-129——和鳄鱼池避孕套编号同序列！ "突然扯断冷链箱锁扣，"干冰挥发量超标——这破箱子保冷效果不如泡沫箱！ "
瘸腿老妇突然从冷冻舱爬出，我钳住她手腕："骨密度检测显示——你他妈才四十岁装什么老太太！ "突然撕开假皱纹，"乳胶面具用502胶水粘——五金店买的劣质货！ "
顾承洲的保镖破门而入，我抡起输液架砸过去："304不锈钢管？ 磁性反应超标——这他妈是废铁回收的！ "突然扯断心电监护仪导线，"电压波动频率——偷接贫民窟路灯电路！ "
苏绾绾突然掏出婚书拍在尸体脸上："哥哥～这些可都是你的‘岳父岳母’呢～"
"岳你祖宗！"我撕碎婚书，"公章编号和顾氏集团年检报告不符！ "突然扯出尸体衣兜里的金戒指，"镀金层厚度0.02微米——抖音直播间九块九包邮！ 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