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枪里装的是空包弹。 "我食指扣住扳机护圈,林英的配枪在掌心转了个圈,"你虎口的茧子位置比真林英靠左两毫米——"枪口突然顶住她太阳穴,"警校教的是双手持枪,你左手茧却比右手厚......左撇子杀手小姐? "
克隆教官的惨叫声突然变调,成了电子合成音:"你还有两分十七秒。 "他胸口的炸弹倒计时加速跳动,监控画面里苏雪凝的脚踝已被金线勒出血痕。 石兰的直播镜头突然转向窗外,暴雨中隐约可见军用直升机悬停——机舱外挂着的货箱印着"生物危险品"标志。
陆月突然扯开作战服,肩胛处狰狞的刀疤暴露在潮湿空气里:"三年前替我挡刀的人......"她军靴碾碎地上的仿真皮肤,"伤口缝线用的是鬼谷派独创的'蛇咬针',这手法全中国只有你会! "
"放屁!"我扯断审讯椅的钢管砸向克隆教官,金属碰撞的火星引燃了洒落的酒精,"去年莆田系医院盗版过我的缝合教学视频! "飞溅的玻璃碎片划破石兰的脸颊,她尖叫着举起手机:"直播间有外科医生说这伤口是伪造的! "
林英突然甩出玫瑰金手铐,将我右手锁在铁架床栏杆上:"解释下这个! "她亮出物证袋里的手术刀片,刃口残留着苏雪凝的DNA,"上周你给她做过敏源检测的器械,为什么会出现在克隆实验室? "
我抬腿绞住她脖颈,手铐链子勒进皮肉:"因为有人偷换了检测样本——"扯开她警服口袋,掉出半板抗过敏药,"这药片边缘有切割痕迹,真林英习惯掰成四分之一片服用......"指尖碾碎药片,露出藏在中间的微型芯片,"而你直接整片吞! "
克隆教官突然剧烈抽搐,胸口的炸弹倒计时停滞在00:47。 他眼球凸出眼眶,嘶哑着挤出最后一句话:"密码是......孩子被绑时的体温......"尸体轰然倒地,炸开的胸腔里蹦出个冷冻的人体器官——赫然是苏雪凝父亲三年前移植的肝脏。
"37.2度。"我扯过石兰的直播杆,用断裂的镜头框测量器官表面冰霜,"贫民窟当天气温28度,孩子被吊两小时后核心体温应该降到35度以下——"冰晶折射出的光斑在天花板形成心电图波纹,"这器官是今早刚摘的! 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