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我知道路。"墨渊的声音从门口传来。他换了一身素白长袍，看上去竟有几分仙风道骨，只是眉心的紫黑晶片依然刺眼。
铁心立即挡在破界梭前："你想干什么？"
"放心，我现在伤不了任何人。"墨渊举起双手，展示腕上的禁灵锁，"这是你们宗主亲手戴上的。"
秦默点头确认："他带路，我们操控破界梭。铁心，宗门就交给你了。"
"宗主保重。"铁心深深鞠躬，"若三日内不归，老夫便启动'太虚祭礼'。"
这是最坏的打算——燃烧整个玄天宗灵脉，强行打开通往创界殿的通道。秦默拍拍老部下的肩，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林初夏姗姗来迟，换了一身便于行动的星辉战衣，腰间别着太虚珠投影。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右手——原本龟裂的晶体表面被一层星辉薄膜覆盖，暂时稳定了伤势。
"可以出发了。"她轻声说，目光刻意避开墨渊。
三人登上破界梭，随着一阵空间波动，飞舟化作流光消失在天际。
...
破界梭内部空间比外观大得多，像个小型客厅。墨渊被安排在角落的禁锢阵法中，由林初夏监视。秦默则负责操控飞舟，按照墨渊指引的方向前进。
"先往南太平洋。"墨渊闭目感应，"幽冥殿入口在深海沟中。"
秦默调整航向，同时暗中联系系统："分析他的能量波动，确认是否说谎。"
【持续监测中...】
【目标能量波动平稳...】
【未检测到欺骗性神经反应...】
这并不能完全放心，但至少是个好兆头。林初夏坐在秦默身旁，通过同心结传音："他的记忆水晶...我看到了可怕的东西。"
秦默握住她的手："主宰？"
"不止。"她眉头紧锁，"那些紫黑色晶体网络...我好像在梦里见过..."
这个信息让秦默心头一紧。林初夏与太虚珠深度绑定后，偶尔会接收到一些模糊预兆。如果她梦到过晶体网络，说明事态可能比想象的更严重。
"我们得做两手准备。"他传音回应，"拿到钥匙后，不管墨渊还有什么算计，直接控制他。"
破界梭很快抵达南太平洋上空。墨渊指示下潜，飞舟表面自动形成防水结界，如利剑般刺入海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