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丝坠落在青石板路上，溅起细小的水花。杨枫踩着微微发亮的石板路，来到一家不起眼的补皮鞋的店铺前，店铺的招牌已经有些褪色，上面“皮鞋修理”四个字在夜雨中轻轻摇曳，显得愈发黯淡。
杨枫轻轻推开门，门铃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店铺里弥漫着皮革和胶水的气味。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正在专注地修补着一双皮鞋，他的动作娴熟而迅速。老者抬起头，看到杨枫，脸上露出一丝微笑：“小伙子，打烊了，明天再来吧。”
“东西破了，若是不补，可是要进水的。”杨枫跨步走进店铺，将门轻轻关上。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滑落，在地上晕开浅浅的水痕。他目光在店内扫视了一圈，停留在老者身上。
老头看起来有六十多岁，脸上布满皱纹，眼神锐利，灰白的头发凌乱地贴在头皮上，花白的胡子中夹杂着几根长而硬的杂毛，给人一种历经风霜的感觉。他的脖颈处布满褶皱，显得干瘦且粗糙，仿佛能掐出油来，灰蒙蒙的脸上沾着几星油污，连耳垂都带着黑垢。他穿着一件褪色的蓝布衫，沾满了皮革碎屑和胶水渍，下身穿着黑色裤子，膝盖处磨得发白，沾着不少泥点。
此刻，老者的动作微微一顿，手里的针线悬在半空。
老者舒了口气，点头道：“行，坐吧，我这就给你弄。”他指了指身旁的椅子，眼神却在躲闪。
杨枫坐下，并没有脱下鞋子。
“把鞋放这儿，明儿来取。”老者说道。
“如果一个人的内心到处是杀人留下的伤疤，该怎么补？”杨枫静静盯着对方。
莫老头冷笑一声，“杀了我的灵蛇，算你有点本事，不过，我那灵蛇可不便宜，你怕是今天走不出这小店了。”
“莫老头，店里除了你是炼气上境之外，其余的都比你境界低，你是准备自己先死，还是让他们先死？”
“既然你也是武者，可知道老夫这境界在世上也算不多了，你觉得你有这个本事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