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凡事都要讲证据，不是仗着自己拳头硬就可以为非作歹。”杨枫三口两口地啃着鸡腿，说道。
“你要证据是吧！”赵明冲指着随行的一名老年人道，“当着大家的面说，你他妈那天晚上看到了什么！”
这名老人颤悠悠地走了出来，他穿着朴素，手上有很厚的老茧，就像是过得拾荒生活一般。
“你是谁？”童柏升问道。
“我姓张，在连塘城靠捡垃圾过活。”老人答道。
“别理他，就说那晚你看到了什么？”赵明冲催促道。
“那是不久前的一个晚上，具体时间我记不得了，我住在连塘城北的一个废弃的楼房附近，
那天晚上，我看到了可怕的一幕，我看到一个年轻人，将他从二十层高的高楼上推了下去，
哎，太可怕了，这就是在杀人。”
此刻，童歆言和顾悦莹脸色发白，童歆言清楚记得那晚杨枫说赵腾不小心摔了下去。
因为之前恐惧，她俩并没有在意，现在想来杨枫居然杀了人。
赵明冲紧咬着牙，指着杨枫问道：“你看到那个人是不是他？”
“对，就是他，我亲眼看见他在人群中把那年轻人推了下去。”老年人说道。
“你就是杀人凶手，还有什么话说！”赵明冲喝道。
“等一会，”杨枫扔掉了手中的鸡腿骨，“二十层高，有一百多米，张老伯，你确信是自己看到的是我？”
“确信是你。我的视力好得很，一定不会看错。“
“那天赵腾穿的什么颜色的衣服？“
“什么颜色的衣服我记不得了。”
“‘上面有光吗？”
“当然有光，我看得清清楚楚。”
“你说的是废弃的楼房，那会是什么光呢？”
“当然是灯光，至于是什么灯光我不知道。”
这时，赵明大喊一声：“说谎！”
话音未落，他人已走到杨枫身旁，他也知道赵腾跳楼的新闻，刚才他拍了这张老头的照片，传给了连塘治安队的朋友，拜托核实一下情况。
“武界治安队记录你的口供是说那天很黑，根本看不清上面有没有人，怎么到了这里，说自己看得清清楚楚，你怕是睁眼说瞎话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