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......”上杉越的嘴唇微微哆嗦着,声音干涩沙哑,只剩下一种近乎梦呓般的激动。
“你到底是谁?”源稚生声音冰冷。
走廊的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口,乌鸦和夜叉焦急的声音传来:“大家长!您没事吧?!”
上杉越仿佛没听见门外的喧哗,他深吸一口气,胸膛剧烈起伏,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,才将那哽在喉咙里几个字砸了出来:
“我是你爹!”
源稚生:???
赶来的夜叉和乌鸦:???
自己两人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东西?
“我靠......”乌鸦不由自主的喃喃出声。
会死的吧,听到这些东西的自己一定会死的吧!
随后乌鸦皱着眉向身旁的夜叉询问:“大家长刚才说什么了?”
夜叉从心的摇了摇头。
“不知道,没听到,没看到。”
源稚生:......
死寂。
绝对的死寂。
病房里只剩下源稚女病床边心电监护仪发出的规律而微弱的“嘀嘀”声。窗外的冷风从破碎的窗户吹进来,吹动了上杉越的头发和源稚生额前的碎发。
......
半个小时之后,一处偏僻的死胡同中。
风间琉璃背靠着湿滑的墙壁喘息着,每一次吸气都牵动着左臂的剧痛。回想起源稚女虽然昏迷,但却仍有人为他担心,眼神之中逐渐流露出些许的不甘和疯狂。
尤其是哥哥,为什么之前将自己亲自斩杀,可现在又摆出这一副样子给谁看?!!
种种负面情绪如同毒藤般疯狂缠绕滋生,几乎要撕裂他风间琉璃的人格。
“为什么!”他低吼着,一拳狠狠砸在墙壁上,碎石飞溅,指骨传来清晰的碎裂感,但这点疼痛远不及他内心的混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