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鸣泽坐在窗台上晃着双腿，黑色西装的下摆垂落在下方。
他手里攥着那枚永不离身的金币，黄金瞳倒映着路明非正在褪去鳞片的手掌。
“哥哥做噩梦的样子真可爱呢。”少年恶魔舔了舔虎牙，“就像被扔进滚筒洗衣机的小仓鼠，吱吱叫着在里面打转。”
路明非扯过被子，指缝间还残留着青黑色鳞片剥落的刺痛：“这他妈算什么？提前体验豪华版死亡跑马灯？而且这些事情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？”
金币突然停在拇指关节处，路明非注意到路鸣泽的领结不知何时变成了暗红色，仿佛有人把梦中少女的长发染成了领带。
“嘘......”小魔鬼竖起食指按在自己唇上，“尼伯龙根的售票员正在检票呢。”他的影子在墙面扭曲成八足天马的形状，“想知道为什么奥丁的面具下是你师兄的脸？为什么梦中出现的少女却让你感到痛心？"
路明非睁着眼眼巴巴的看向路鸣泽，却听见路鸣泽的话语之中带着笑意：“我不告诉你......”
路明非有些烦躁的挠了挠头发，将头发几乎理成了鸡窝状：“你什么时候也有这种恶趣味了？话说之前把我包起来的东西是什么？”
路鸣泽没有回答路明非的问题，反而老神在在的点了点自己的脑袋：“哥哥相信自己的记忆吗？”
“记忆？”路明非皱着眉重复了一遍路鸣泽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