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开门,屋内的灯光有些昏暗,只见几个尚未入睡的鬼子伤兵听到动静,纷纷转过头来,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他们身上。
何雨梁见状,连忙竖起一根手指,放在嘴边,示意这些鬼子伤兵不要出声。
何雨梁与何雨柱两兄弟小心翼翼地走到门口最近的鬼子伤兵面前,他们的步伐轻盈而谨慎,仿佛生怕惊醒这些受伤的敌人。
两人看似在为鬼子伤兵检查身体状况,但实际上,他们的手却悄悄地伸向了鬼子伤兵的脖子。
就在一瞬间,何雨梁和何雨柱发力,迅速而果断地扭断了鬼子伤兵的脖子。
原本还有起伏睡觉的鬼子伤兵,在这一刹那间彻底失去了生机,鬼子伤兵彻底安静了下来没有了起伏。
何家两兄弟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般自然流畅,没有引起任何异常的声响。
他们继续缓缓前行,走过每一个鬼子伤兵的床铺,重复着同样的动作——扭断鬼子的脖子。
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一种诡异的安静,只有何家两兄弟轻微的脚步声在空气中回荡。他们的身影在黑暗中缓慢的床铺间穿梭,将死亡带给每一个鬼子伤兵。
当何雨梁和何雨柱轻轻关上房门时,整个房间已经被永久地笼罩在寂静之中。
他们的行动就像真正的查房医生一样,有条不紊地走遍了理学院所有住着伤兵的房间。
等到所有的鬼子伤兵都被解决后,何雨柱终于松了一口气,他摘下口罩,轻声对何雨梁说道:“大哥,这样打鬼子可比用枪累多了,以后还是用枪解决他们吧。”
何雨梁摇摇头,回应道:“柱子,我们来清华大学的主要目的是搬运图书和实验器材,而杀鬼子不是我们来清华大学的主要目的。我们必须分清主次,现在要做的是安静地解决所有的鬼子,然后才能全力搬运图书和实验器材,打鬼子的机会以后多的是,还有七年时间足够你杀鬼子”
何雨柱一脸懊悔地低着头,他的声音低沉而带着些许自责:“大哥,我明白了,我又冲动了。每次看到那些可恶的鬼子,我就忍不住想要狠狠地揍他们一顿,恨不得立刻把他们都消灭掉。虽然我知道,这个世界和我上辈子时间和事物完全不一样。那时候,我才三四岁,鬼子投降的时候我也不过才十一二岁,根本没有能力去杀鬼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