伞君已把花一梦紧紧拥在了臂弯里。
他呼出香烟气味的那对薄唇,附在她耳边柔声的呢喃着:
“梦儿,你可算是来了,你可知我在国外的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在想你吗?你有想过我吗?”
伞君语毕,他在关上房门的那一刻。
他那热切的吻带着霸道的力量,毫无预兆的印上了花一梦的红唇,肆意的探索着。
花一梦的手臂下意识环上了伞君的腰身,泪水在不知不觉之中,再次夺眶而出。
就在两人沉醉在这久别重逢,激情澎湃的热吻之中不能自拔之时。
花一梦猛然间回过了神来,她蓄力推开了伞君,语态急迫的问:
“伞君,你快告诉我,小劫他现在的伤情怎么样了?他有没有清醒过来?”
伞君眸光迷离的凝视着,花一梦眼眶泛红的模样,他的眼神之中闪着丝丝的心疼。
他轻轻点了点头,声调温柔至极的说:
“梦儿,小劫已清醒了过来,他现在伤情恢复的很好,就是心理上的创伤很大,正在接受心理医生的辅助治疗,只要你给我足够的时间,我一定会给你带回来一个健康活泼的小劫。”
花一梦难以置信的睁大的眼睛,她凝视着伞君的眸子,深吸了一口气,真诚的说:
“伞君,谢谢你,我不知道此生该拿什么来报答你对我的恩情,可我除了不能跟你双宿双飞的过完此生,其他的我都能如你所愿所想,去回报你为我所做出的一切。”
伞君闻听此言,他的脸色变了又变,眸底闪着苦楚的光芒,还是强装镇定地说:
“梦儿,我什么都不缺,什么都不要,我的生命里唯一缺了个你,我的心里也只有你的身影,不管是妻子,还是知己,哪怕只是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,只要你开心我都能接受。”
花一梦闻听此言,她使劲的摇了摇头,凄苦的紧咬着唇瓣,泪水如泉涌那般向外流出。
伞君再次把她拥入在了怀中,厚实的手掌轻抚着她瘦弱的脊背,情真意切的说:
“梦儿,我跟雪宁已经办理了离婚手续,现在除了农庄和儿子的监护权归我,所有的财产都已划归到她的名下所有。”
“所以我现在除了你,已经一无所有了,我以后就可以毫无顾忌的去爱你等你,哪怕就是等到地老天荒,我也毫无怨言。”
伞君语毕,他心疼的亲吻着她的发丝。
他好似要把他胸腔里的爱意,都化做热辣辣的吻,以此来缓解他的相思之苦。
花一梦缓缓闭上的双眼,她无力的依偎在伞君的怀中,那颗早已死了的心纠结的无与伦比。
她一动不动,任由伞君的手指一件件退掉了,她身上那一层层的遮羞布。
可她的脑海之中,却不合时宜的闪现出了,玖自洲尽显痛苦的眸光。
她咻地睁开了双眼,不敢再闭上眼睛。
她生怕,生怕她一个不留神,脑海之中再次冒出了,不该在此时而冒出的身影来。
伞君猛然间横腰抱起了她,快步向卧室里走去。
他像摆放着心爱的礼物,把她轻柔的放在床上,眸底都是她那绝美玲珑的躯体。
他一寸寸抚摸着那光滑柔软的肌肤,好似不舍得肆意把玩,生怕那是一尊易碎的玻璃制品。
只要他稍微一个不留神,或用力过猛她就会缺角少片,再也拼凑不出完整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