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缓步走出了浴室,带着浑身散发出淡淡的幽香,拿着手提包走出了捌立年的家。
在市委大院门口的马路边,柒成正坐在车里,着着脸望眼欲穿的紧盯着大门口的位置。
直到花一梦的身影映入在他的瞳仁之中,他连忙启动了车子,径直开到她的身旁。
花一梦直接拉开车门钻了进去,却不言语,只是默默系上了安全带,目光便瞥向了车窗外。
柒成见她面染薄霜,他犹豫着开口问:
“一梦,是不是捌立年欺负你了?”
花一梦并不回头,她只是轻轻摇了摇头,眼皮却莫名的跳动着。
柒成没再追问下去,一只手轻轻抚上了她的手背,像在无声的安慰她,更像在无言的安抚自己的心。
与此同时,在医院的病房里。
伞君正坐在病床边,他默默的看着花劫越来越憔悴的面孔,无声的发着呆。
就在此时,病房的门被缓缓的推开了。
花劫的主治医生快步走了进来,伞君连忙站起了身,他想了想直截了当的问:
“医生,伤者手术结束已经这么多天了,他为什么一直没有醒来,反而看起来越来越憔悴了呢?他该不会真的变成了植物人了吧?”
医生叹息了一声,他摘下了口罩,毫不隐瞒的说:
“按他每天的参考数据上显示,他的身体基本归于正常数据,按常理来说,他应该早就醒来了才对,至于他为什么还在沉睡的状态,也许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存在...”
伞君闻听此言,他接过话茬就问:
“医生,他还存在什么可能?请你不妨直说。”
医生对伞君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,又指向了病房门口。
伞君望了一眼沉睡之中的花劫,跟在医生的身后走出了病房的门,迫不及待的问:
“医生,为什么不能在病房里说,你的意思难道是花劫,他可以听到我们说话的内容吗?”
医生扶了扶眼镜框,开始答疑解惑:
“伤者数据正常却沉睡不醒,从他的各项检查上来分析看,可能与 “木僵状态”或“癔症性昏睡” 症状极其的相似。”
伞君闻听此言,他有些呆了,疑惑的问:
“医生,你所表达的是什么意思,能不能说的通俗易懂一些?这样方便我能理解的透彻一点。”
医生表情凝重,科普起了医学术语:
“之所以有这样的名称,是指对病人主观意愿上不愿醒来,在医学上并没有专门确切这种症状对应的单一名词,所以只能用这种相似度很高的名称,来描述这种症状。”
伞君只听了个开头,却紧紧蹙起了眉头,更加的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