柒成未说出后面的话,他满脸担忧的望着伞君,等待着他能提出更好的建议。
伞君紧蹙起了眉头,他沉思了片刻说:
“柒成,这件事先不要告诉梦儿,我来想办法打听这方面的专家,实在不行我就带他去国外治疗,无论如何不能让他有事,否则梦儿会受不了,再失去弟弟的打击。”
柒成点了点头,他像想到了什么似的,满脸尽显纠结的说:
“伞大哥,明天鉴定结果就出来了,你说会不会正如你料想的那样,寺远凡真的是一梦的亲生父亲呢?”
伞君闻听此言,他烦躁的来回踱着步,却又猛然间停止不动,答非所问的说:
“柒成,要不我找人做一份假证明,万一真是那样的话,梦儿绝对受不了那样的打击,与其让她痛不欲生的活着,不如隐瞒她一辈子,至于她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都不重要了,关键我想让她不那么痛苦的活着。”
柒成直视着伞君的眸,他沉思了片刻,继而摇了摇头,一脸苦楚的说:
“伞大哥,我不认为你这种方式可取,一梦她有权利知道真相,有些事她最终需要勇敢去面对,晚痛也是痛,还不如让她活的明明白白,来的坦然的多。”
伞君不再言语,他看了看腕表说:
“柒成,我就不等梦儿了,我中午再过来看她,我先去联系医院的事,顺便得把兀云风的事给解决了,留着他终究都是个祸害。”
柒成闻听此言,他难以置信惊恐的问:
“伞大哥,你不是答应我不对他动手了吗?毕竟寺远凡已故也害不了一梦,兀云风又在监狱里服刑,他也对一梦构不成任何的威胁,你何苦要再去多伤害一条生命呢?”
伞君虎目一凛,他直视着柒成训诫道:
“你懂什么?妇人之仁早晚得坏事,别忘了如果不是他作妖,小劫就不会出这档子事,再说牛子山死不了,他早晚会报复,兀云风就会是他的帮凶,还有小暖这件事,所以他只有永远闭上了嘴巴才是最安全的。”
柒成捂住了耳朵,他使劲摇了摇头说:
“伞大哥,你也不要告诉我,我什么都不知道,更没有听说过任何黑暗的事,我只对花劫跟一梦负责,其它的事我一概不听不闻。”
柒成语毕,他径直拉开了病房的门,犹如在躲瘟神那般走了出去。
伞君叹息了一声,他望着病床上一动不动的花劫,大踏步走了出去。
与此同时,在捌立年的家中,花一梦刚洗浴完穿戴整齐,客房里的手机就响起了清脆的铃声。
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,一组陌生号码在屏幕上显现无余。
花一梦蹙起了眉头,她随手接通了电话,开口就问:
“喂,请问是哪位?”
听筒里随即传出来了爽朗的笑声,以及那和善的言辞:
“梦丫头,我是门卫老玖啊!今天可是星期二,好几个星期都没看到丫头了,中午我包了手工饺子,你要不忙就过来尝尝味道,顺便陪我老头子说说话可好?”
花一梦闻听此言,她喜形于色的叫道:
“玖叔,对不起啊!我一直都想去看望您跟贰叔叔的,只因弟弟发生了一点事,所以耽搁了些时间,您老等着,中午我去给你包饺子,不需要您老动手,就能吃现成的。”
花一梦语毕,听筒里就传出了老玖爽朗欣慰的笑声:
“丫头,那我们可就一言为定了,中午我可就等着你来给我老头子,包饺子吃了。”
老玖语毕,他便自顾自结束了通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