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发觉，手都出血了。
王菲菲推了她一下，“小燕，你怎么了？”
齐小燕垂眼，“没什么。”
“哎呀，你手怎么破了？”王菲菲凑近她耳边，“是因为程意？我们可以偷偷教训。”
齐小燕瞥了她一眼，蠢货，不知道上次因为砍人事件，学校装了许多摄像头？竟然想顶风作案？
想起那天在篮球场撞见的，蓝衣服男面对程意的表情，很凶肯定不是喜欢。
要不，找他合作一把？
......
拿回家的五百块和奖状，隔天出现在书房，裱框金光闪闪，程意眉头一皱，这框莫不是金子做的？
黄小梅找了块布擦擦，“你爸说这框镀了金粉。”
程意哭笑不得。
“你爸高兴得一晚上没睡着，说老程家祖坟冒青烟，要出曲文星了。”黄小梅笑着摇头，“你金姨特意打电话来祝贺，那叫一个羡慕。”
金姨知道肯定是君如这个小喇叭说的。
“小意，马上生日了想要什么礼物？”黄小梅这几天也发愁，不知道送她什么好。
这才回过神，对哦，马上过生日了。
黄小梅拿起日历，“刚好周六，还要去补课吗？”
程意不假思索，“当然。妈，那天我想请室友她们吃饭。”
“要不去「滨河府」，地方宽敞吃的也多。”黄小梅顺手理了下桌子，“如果你想在家里也行。”
程意有些犹豫，“妈，宿舍有些人家庭条件不好，我怕......”
黄小梅叹了口气，拉着她手，“小意，在乎别人看法对，但过犹不及。”
她点点头，“妈，那我先和舍友们一起吃饭，晚点回来再切蛋糕。”
“去吧，好好玩。”黄小梅巴不得她多和同龄人玩，现在看着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，就差背手揣个保温杯。
和老马打电话预定好包厢，接着给马小荟和胡月生分别打电话通知 23 号请她们吃饭，没透露过生日。
周六起早去王老师家补课，进门就收到王曼的礼物，打开是件小裙子，程意憋笑，“谢谢曼姨。”
王老师嫌弃道，“送的什么乱七八糟的，程意，跟我进来。”
一个小巧细长的盒子，怕不是笔吧？
“谢谢王老师！”程意鞠躬接过盒子，果然，盒子里躺着一支钢笔，“王老师，我很喜欢。”
“喜欢就好，上课。”掏出一叠卷子，“收拾一下，今天做卷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