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白动作很快。回到病房纪素芬醒了，“妈，等会搬好出院后，我们去人民医院。”
隔壁床的婶子扯着嗓门，“哟，你这儿子本事挺大，人民医院床位怕是挤不进去。”
纪素芬没回她，看着辛白，“人民医院花销会不会大些？”
“妈，医院价格差不了多少。”他朝辛欣挤眉，辛欣握住她手，“妈，哥说的对。”
“辛欣，你收拾下东西，我去拿出院材料。”敲开医生办公室门。
牛大庆瞥了他一眼，“去病房等，没那么快。”
辛白朝他弯腰。
一个小时了，辛白再去，牛大庆不在。
有医生说牛大庆出去吃饭了。
直到下午两点，辛白才逮到他，忍着怒气，“牛医生，出院证办好了吗？”
牛大庆面不改色，“急什么急，哪有那么快。”
辛白捏紧双手，一言不发出了办公室。
电话响了，辛白接起电话，“程意。”
程意直接问他，“在哪个病房？”一直不见他打电话，程意直接让周好予开车来了二附院，也不知道辛白家人叫什么，只好打电话。
辛白拐角就看到程意，跑过去，“你怎么来了？”
微微皱眉，“在挂水吗？怎么半天不见你消息。”
“不是，医生不给办出院。”辛白一脸为难的表情，医生不给办他催也没用。
不给办出院？
“医生办公室在哪？”程意盯着辛白。
辛白在前面带路，程意直接敲门，传来一声“进”。
牛大庆一看辛白，不满道，“你怎么又来了？”
程意瞥了眼他胸牌，“牛医生，为什么不给办出院？”
“啧，还找个帮手来？”他杵着头，“现在没时间。”
辛白死死盯着他，“你说一个小时就好。”
牛大庆咧开嘴，“今天太忙了，来不及。”
程意握拳敲敲桌子，“我问你，多久能办完？”她说话声音很大，不少医生都看了过来。
“你们主任呢？”程意问了一个看她的女医生。
女医生低下头没说话。
程意冷笑一声，“怎么，害怕丢一个手术就不给病人办出院？还是说二附院少一个病人你们科室就破产了不愿意放人！”
一字一句的，不少医生脸色都不太好。
有个男医生朝牛大庆喊了句，“你赶紧给人家办。”
牛大庆气的鼻子热气呼哧呼哧的，要不是入院前辛白他塞了一千块的红包，出院怎么这么不懂事！